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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文学:走向黄金时代
2012-05-30 20:09:46 来源:深圳作协 作者: 【 】 浏览:1325次 评论:0
   基本情况

  深圳的文学事业,与这座城市共同成长,走过了不平凡的历程,取得了骄人的成就,形成了自身的特色。特区成立29年来,深圳作家创作出版了文学作品1000多部,其中长篇小说200多部,中短篇小说集100多部,长篇纪实文学、报告文学100多部,散文、杂文集150多部,诗集、长诗100多部,影视文学剧本、儿童文学80多部,文学评论集及理论专著70多部。深圳作家、作者连续15年来保持了每年出版七八十部文学书籍、每年在省级以上文学(含文学评论)期刊发表100多篇作品的旺盛势头。

  迄今为止,深圳文学作品荣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有刘西鸿的《你不可改变我》(1985-1986);荣获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的有赵军的《魂系中华》(1985-1986)、倪元辂策划、陈秉安、胡戈、梁兆松执笔的《深圳的斯芬克思之谜》;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的有郁秀的长篇小说《花季雨季》、林雨纯、郭洪义的长篇报告文学《天地男儿》、张俊彪的长篇纪实文学《鏖兵西北》、徐华(与著名作家蒋巍合作)撰的报告文学作品《丛飞震撼》、滕叙兖的长篇纪实文学作品《哈军工传》;荣获全国鲁迅文学奖的有林祖基的杂文集《微言集》、杨黎光的长篇报告文学《没有家园的灵魂》、《生死一线》、《瘟疫:人类的影子》(杨黎光成为国内蝉联三届鲁迅文学奖的获奖者);荣获第六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的有妞妞的长篇纪实文学《长翅膀的的绵羊》;荣中国作协和获新闻出版总署联合主办的“八五”期间优秀长篇小说奖的有彭名燕的《世纪贵族》;《花季雨季》、《微言集》、《没有家园的灵魂》等获得广东省宣传文化精品奖。林雨纯、李兰妮、乔雪竹获得庄重文文学奖;彭名燕、刘学强、刘星、杨争光、吴启泰、苏曼华、李兰妮、李亚威、郭宝昌、郭震、刘健民、殷惟慧等担任编剧的影视作品获得包括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华表奖金鸡奖、百花奖、金鹰奖、飞天奖在内的专业最高奖近30项;荣获广东省鲁迅文艺奖、广东省新人新作奖等省级文学大奖的作品50多部;荣获深圳大鹏文艺奖、深圳青年文学奖、特区文学奖等市级文学奖项的作品120多部。此外,还有大批作品荣获部委、行业、期刊所设文学奖项。

  深圳已形成一支颇具实力的文学创作队伍。迄今为止,深圳市作家协会现有会员800多人,其中省级作协会员近300人,国家级作协会员近70人。这支队伍大致由三部分作家组成,一部分是专业作家;第二部分是业余作家,即有相对稳定的职业,不以写作为谋生目的的作家;第三部分是青年自由撰稿人,主要以写作为谋生职业,这是一个新兴并正日渐壮大的作家队伍。目前,深圳作家在全国获奖作家作品文具全省之冠。放在全国范围看,深圳这个群体的实力也相当突出。

  近五年来,深圳本土文学创作再上台阶,局面更加生动,创作形态更加丰富,正进入全面提升时期。第14、15届广东省新人新作奖,共8人荣膺,占据全省半壁江山;第七届广东省鲁迅文艺奖文学奖,8人获奖,稳居全省各地市之首。据不完整统计,深圳作家近几年每年皆有力作在《人民文学》、《当代》、《十月》、《收获》、《诗刊》、《钟山》、《花城》、《北京文学》、《上海文学》、《山花》、《大家》、《天涯》等知名文学刊物发表,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长篇小说选刊》、相关年度文学选本选载的作品都有100多篇。资深作家后劲勃发,都有新作;中坚力量创作激情澎湃,不断出新;更可喜的,是一批新锐作家的异军突出,并出手不俗。此外,还不能不提到的是打工作家群和青春文学作家群的壮大。这都从一个个侧面,表征了深圳文学创作的繁荣。

  初步判断

  2003年广东省新人新作奖是个契机。深圳作家狂卷五个奖项的不凡业绩,一下了让省作协和深圳上上下下改变了对深圳文学的评价。尽管这样一个省级文学奖项并不能够说明太多问题,但聪明的理论家们,从中重新梳理并建构起了深圳文学的历史图景和现实形象。尤其是深圳,从市委领导,到文联和作家协会,纷纷以激动的心情,呼唤深圳文学事业春天的到来。并开始认真打量起这片文学的热土,思量起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文学植被,开始将深圳文学放诸全国文学地图的格局中,予以审视。深圳青年作家群现象由此提出,并迅速进入全国文学的视野。

  省作协历任领导陈国凯、廖红球、谢望新、吕雷等多次表达对深圳文学的热望。在深圳市作协召开的一次青年作家规划会上,时任广东省作协专职副主席的谢望新说,二十年前即改革开放初期,深圳就以“深圳文学”这面旗帜成为当时中国文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在今天中国文学界每年生产一千部长篇小说的态势下,在中国长篇小说二十多年长盛不衰的竞争中,深圳已有多位长篇小说作者进入了全国文学界的视野。深圳文学的大地正涌动着一条河流,当有一天他们磅礴起来的时候,会令广东文坛和中国文坛惊讶。他坦言十分看好深圳文学,看好深圳小说作家群。这支年轻的小说作家队伍,将会是广东文学和中国文学的一个黎明或者曙光,它虽然不是太阳,也不是黑暗前的黎明,它一定会是中国文学这个时期的一道曙光或一个黎明。他希望深圳能够成为广东小说创作的重镇、中心或基地,出现一批新的名家和名作;希望在全体深圳作家的共同努力下,深圳小说的光芒重新在广东、在中国闪耀起来。

  人民文学主编、著名评论家李敬泽也对深圳文学格外关注,在一次访谈中,他认为,的确出现了一个深圳青年作家群。这批作家,他们绝大部分是从外地来到深圳,在这里,他们将获得新的身份,将改变自己的生活和命运,同时他们参与创造历史。这个城市就这样从无到有地建立起来。深圳或者广东,也可以说是曾是我们的“新边疆”,而且它的意义主要是精神的,它是改革的先驱,也是文化的多样性和开放性的先驱,它接纳了各种各样的人、各个地方的人,容纳了对生活、对世界的各种大胆想像,它向着繁多的可能性敞开。

  这是深圳的力量所在,这种力量一定会结出繁盛的文化果实。现在,我们就看到了深圳青年作家群的出现。他们不相像、有差异,这正反映了这座城市的内在特点。在中国,你很难找到一个地方的青年作家们会如此不同,也许只有北京例外,这其实正是深圳和它的文学的优势,应该珍视这种差异性,不要强求一个概括、一种界定,或者一个什么旗号。

  李敬泽指出深圳对于这些作家的写作是有重大意义的。在深圳这个地方,我们依然会更强烈、更尖锐地感受到这个时代经验的混杂、冲突,感受到时代对人的自我意识的考验,我们的经验、身份、自我意识、我们对世界的想像都经受着急剧变化,不和谐、不统一,混杂、突兀,这些在深圳这个城市可以说是最集中、最富戏剧性地展现着,它没有一个底色去中和、缓解。这对文学写作来说是一个宝贵的资源。深圳的青年作家们应该能够逐渐意识到它,从中找到抓住我们灵魂状况的语言和形式。

  多元格局与复调喧声

  按照笔者的调查,深圳文学创作队伍的基本情况可归结为三高一多,即小说创作水平高、诗歌活动热情高、女作家比例高、作家圈子多,民间写作队伍壮大,多元创作格局已初步形成。

  小说创作以前被业界挂在口上的是六朵金花。如今这些金花们,无论退下来的彭名燕、苏曼华、张黎明、乔雪竹、黎珍宇,还是在岗的李兰妮、李亚威,仍坚持了强劲的创作势头,彭名燕编剧的电视剧《家风》、《深圳湾》及长篇小说《岭南烟云》(与孙向学合著)引人注目,张黎明的《东纵的抗战岁月》、《解码边纵》显示写作转型渐入佳境,李兰妮探讨人类灵魂深度的长篇散文《旷野无人》被评价对中国当代文学有开拓之功,是一部撼动人心的心灵著作,是一部关于心灵战争的书,贡献超出了文学本身。体制内的文艺创作室专业作家体制,目前正按开放式的文学艺术院、工作室制的方向做体制创新,在编的专业作家中除了李兰妮、李亚威外,也只有杨争光和新调入的邓一光了。杨争光以中短篇小说享誉中国文坛,长篇力作《从两个蛋开始》更被有关专家评为当代中国小说创作的屈指可数的重要收获。这几年来他对影视剧文学投入了更多精力,但小说创作一直也在不声不响地进行,先是中篇小说《对一个符驮村人的部分追忆》,作为头条发表在《收获》;最近又有一部长篇小说将在作家出版社出版。

  专业作家之外,深圳最突出的现象是民间写作队伍的壮大和局面的生动。小说创作领域,这里有写一部红一部(黄树森先生语)的影视剧作名家和畅销书名家吴启泰,他对市场和观众口味的把握在广东并不多见;由中国报告文学写作的常青树杨黎光;有诗坛不老松、后调入海南大学的王小妮、诗评家徐敬亚;有厚积薄发、以一部《那儿》红遍全中国、今年新出的《问苍茫》又被视为当代《子夜》的曹征路;有一直保持旺盛创作活力和稳定水准的作家候军、南翔、苏曼华、陈秉安、千夫长、刘虹等;有开拓了随笔写作新领域并对该文体有创造性发展的梁二平、胡洪侠、邓康延、姜威、王绍培、王樽;已经被国内文坛和主流评论家广泛看好的从深圳起步已走向全国的盛可以、盛琼、王十月;有能精细观察、体验并写出都市生活的浮华、流转和无奈的都市题材写作的央歌、吴君、谢宏、齐霁、谷雪儿、刘阿芳(刘静好)、摩卡、王顺健、孙夜、莱耳、刘莉、吴亚丁、杜绿绿、李季彬、胡晓梅、林小染、李松璋等;有具有特立独行的写作品格并极富才华的新动力群体宋唯唯、毕亮、谯楼、厚圃;有坚持不懈尝试先锋写作的作家薛忆沩;有迄今已出三十多部商战、金融题材长篇小说的高产作家丁力;有从事网络写作,在国内诸多大型门户、社区网站受到众多读者热捧的赫连勃勃大王(梅毅)、红娘子、老家阁楼;有一度挑战写作伦理底线制造了阅读风暴的文夕、缪永;有底层写作的强势群体,张伟明、林坚、戴斌、徐东、卫鸦、谢湘南、曾楚桥、叶耳、郭海鸿、郭建勋、范明、凌春杰等;有校园文学的新锐力量,林培源、张悉妮、武亦文、袁博、赵荔等;文学批评方面,深圳评论家的声音也不断响亮,胡经之、斯英琦、杨宏海、钱超英、陈继会、南翔、曹征路、尹昌龙、汤奇云、王素霞、曹清华、谢晓霞等,都在相关领域具有一定影响力;此外,还有林雨纯、刘学强、陈锡添、滕叙兖、李寿和、关飞、晓籁、程学源、刘中国、王熙远等等一批无法简单归类的优秀作家;有一支数量惊人、人才济济的网络文学的大军;以及随时会冒出来的从流水线、从校园、从全国其他地方漂移过来文学新人等等。深圳是一座文学的城市,一个屡屡出现文学奇迹的城市。

  诗歌领域,一直有如野火在地下的运行,这几年深圳民间诗歌创作、朗诵、研讨活动不断,至少存在四个规模较大的诗歌团体经常性开展活动,出版诗报、诗集,举办诗歌发布及研讨类沙龙。国内诗坛的重要人物,冷不丁就会被发现出现在一些小小范围的诗人聚会上。2003年以来,深圳举办的大小不等的诗歌朗诵会等每年都有十多场;而对深圳诗歌推波助澜的有四个社团、一个品牌栏目和一家诗歌网站。四个社团分别是深圳新诗研究会、深圳新诗学会和中外散文诗学会、深圳散文诗学会,各方力量充分整合,新老诗人联袂出台,各领风骚,竞相叫板。一个品牌栏目,是深圳特区文学推出的诗歌解读的品牌栏目。一个诗歌网站,即诗生活网,已成为中国互联网上第一个有自己独立域名和独立空间的诗歌站点。

  曾经的典型个案

  需要多用些笔墨的,是一度引发全国关注的深圳宝安31区作家群。31区作家群现象提供了一个了解和分析深圳文学创作队伍、心态和姿态的有趣个案。作为深圳市作协,也许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为这么多有热情有实力的深圳作家提供怎样更好的服务,让他们能够安心进行纯文学创作。深圳市文联党组领导同志,反复表示要服务好深圳青年作家群,在开展实施的重点题材创作扶持项目中,对这些体制外作家进行扶持,并予以适当政策倾斜。

  当然需要指出的是,体制外作家需要扶持和引导,但也正如深圳市作协副主席南翔告诫的,“不要把作协看成是一个粮食部,发证券发粮票的地方。我甚至觉得,如果一个人的长篇小说写出来,要资助出版,这个长篇不出也罢。散文、随笔集子、评论,需要适当的扶持。但是长篇小说的扶持不要去作为出版费,而是补助他的采访、体验生活,还有他在最困厄的时候给他一定的经济援助”。也正如著名评论家谢有顺在深圳青年作家创作规划座谈会上所言,“写作它是一个非常个人的事业,假如没有作协你们写吗?作协如果不给你们钱你们写吗?还是要写。所以它(扶持)是锦上添花的事情,不要把它当作写作的充分条件。中国大多数的优秀的作家,都不是重点扶持出来的。作为一个文学人,一定要有一种文学抱负、美学的抱负。你写作的姿态是低的,但是眼界要高,就是要把自己摆在全国的一个平台上,摆在一个比如重要期刊遴选的范围之内,摆在一个批评家能够接受读者反复在自我塑造的时候,不能够过于地急功近利,还是要本着我们对文学的爱,对文学的理想,对文学精神的捍卫。还是要有一点理想,还是要有高尚一点的东西。”

  一种理想与多种姿态

  31区作家群经过媒体的报告已经引起了多方面的关注。但与此相类似怀抱赤诚的文学理想的文学青年何止这他们几人?据笔者在有限的接触和调研,深切感受到深圳民间蕴藏的巨大的文学能量。同样是在宝安,一个龙华街道(镇)的文学会,就有百多人的会员,他们的主体是外来工,文学赋予了他们生存的深层意义,他们中也有不少人因为文学而改变了命运,脱离了流水线。

  在深圳这样一座繁华而浮躁的城市,这样一座以经济建市的城市,这样一座没有历史感同时也就没有文化积淀和传承的城市,从事文学创作,构成了一把双刃剑。生存的压力、文化氛围的淡薄、人际的冷漠,莫不侵吞的怀有文学梦想的青年,尤其是以为可以写作为毕生事业的青年的激情。但同时这座城市又提供了源源不尽写作资源,包括对于社会人生的透彻的独有的经验。所以,这座城市不断会有文学新人冒出来,有不断有文学新人淹没不见,或者流走外地。依靠文学创作,单纯的依靠纯文学写作,在深圳能够坚持下去吗?这本身就是一个不证自明的问题。鲁迅先生的老命题在这里同样适用,首先要生存,然后才能有温饱和发展。深圳庞大的自由撰稿人队伍,几乎大都不以纯文学写作为生,因为这的确也不可能。他们中的成名者稿约不断,报章专栏、影视剧本,应对不暇,倒是可以自由而自足的创作了。其他,正处于上升期的作家,则有的受聘于报刊杂志,做些编采,或写些有明确效益的文章;有的来深圳较早,或为本地人,原始积累时期有些股票类资源;有的本身即专职太太,不靠自己做工赚钱。当然,深圳作者的主体还是业余写作,在拥有一份稳定职业的前提下,利用工作以外的时间进行创作。这大概也是中国的通例了。

  不过深圳还是不乏唐吉诃德式的文学青年。有天有位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走进笔者办公室,文质彬彬,不卑不亢,谈吐也从容,向笔者求助,希望协会资助他一点费用,让他把一个题材写成书。笔者对他的题材表示了认同,也相信他是真心前来求助。但也颇感为难,因为作协目前并没有专项支持费用,以后应该会有,但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并希望他留下通讯方式,便于联络。他说为了写作,辞掉了工作,变卖了自己的手机,目前寄宿于朋友处。离开了作协,这位年轻人淹没于深圳大街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了。

  同时还有相反的案例。笔者早在七八年前,就留意过的深圳成功人士的文学热情。深圳拥有一个数量可观的企业家阶层的写作群体。天虹集团总经理赖伟宣、万丰集团董事长潘强恩等都是有些代表性的。深圳市作协组织的一次中小企业家联谊会,前来出席的企业家近40人。他们大都是文学发烧友,不少人还做过作家梦。此外,如果留意深圳的文学发展史,也许还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就是深圳的官员,其实很多曾经都是文学青年,有较高的文学素养,即使有些现在已在更高的位置上主持全局性工作,仍然抱持了浓重的文学情结。

  一个工程与黄金时代的梦想

  深圳是一片文学创作的热土,提供了极其丰富多样的文学创作的富矿。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深圳成为中国一个重要的文学重镇是完全可能的。在深圳迎来建市30周年的时候,文学创作工程全面启动。

  由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共深圳市委、市政府共同倡导、联合举办,市委宣传部、市文联具体实施的改革开放三十周年文学创作工程,于2006年初开始论证、审议、筹备,2006年9月23日正式启动。主要由全国性重点题材创作活动、全国性改革开放题材作品征集评奖活动、全国性系列大型采风活动、优秀文学成果系列展示活动、优秀文学成果系列理论研讨等内容组成。文学工程的启动和开展,集中体现了中国作协、深圳市委市政府以及深圳文学艺术界履行这一使命的决心和探索。是中国作协第一次与地方政府联合举办面向全国的文学活动,是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文学系统工程。广大作家积极响应,踊跃参与,呈现一片崭新的文学盛景。

  这项备受社会关注和好评的文学工程,在策划、筹备和推进过程中,中国作协党组和市委主要领导高度重视,给予了及时的指导和支持。近两年来,在文学工程不断推进工程中,中国作协领导铁凝、金炳华、陈建功、高洪波等领导同志始终对该工程保持密切关注,悉心指导;深圳市委对工程带给深圳文学崭新气象寄以厚望,并多次听取工程进展情况,及时指导并推进此项工作。

  改革开放三十周年文学创作工程开展以来,围绕“征、创、采、展、论”等项目,扎实开展工作,已经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从2006年9月开始,截至2009年5月中旬,共收到市内作家(包括个别广东省作家)160多个选题,市外作家近20个创作选题。三批共有70个项目进入文学工程深圳重点题材创作扶持范围。

  改革开放题材作品征集评奖方面,深圳方面连续举办了多项文学征集评奖活动。如第一届网络文学拉力赛,网站点击率就达到500万人次,参赛作品4000多部/篇。第二届网络文学拉力赛,86部长篇文学作品进入评审,最后产生了8部获奖作品。连续两届的网络文学大赛作品整体起点比较高,具有相当不错的实力,带给中国文坛很多新鲜的文学经验和阅读体验,“标志着深圳文学整体的崛起”(中国作协陈建功语)。

  此外,深圳还举办了连续三届的全国打工文学论坛、校园文学论坛,支持协助市民文化大讲堂组织推出大量文学课题。还与鲁迅文学院、省作协联合举办了两届青年作家培训班。

  经过有效组织,积极推进,文学工程成果陆续涌现,举办了系列研讨活动。据不完全统计,2007年底至今,深圳重点题材创作签约项目已正式出版长篇文学作品26部,在文学期刊发表长篇文学作品6部,工程签约作家发表的其他各类文学作品200多篇。比较有代表性的优秀作品如:杨黎光长篇小说《园青坊老宅》、李兰妮长篇纪实类超文本写作《旷野无人》、彭名燕、孙向学长篇小说《岭南烟云》、曹征路长篇小说《问苍茫》、涂俏长篇报告文学《袁庚传》(第一部)、黄树森、夏和顺、于爱成、刘中国文献编纂评点本《深圳九章》、宋唯唯长篇小说《花低蝶》、张黎明长篇口述实录《解码边纵》、谢宏长篇小说《深圳往事》、张友高长篇小说《深圳大道》、丁力长篇小说《深圳河》、张伟明长篇纪实文学《深眸·女》,以及出现的比较突出的青春文学作品霍金斯、赵莉合著《遭遇创意队》、袁博长篇动物小说《大漠落日》等。其他还有像高成长篇口述实录《七十七天——汶川大地震亲历记》、陈秉安、南翔等长篇报告文学《青春的城市:深圳》、彭名燕、娄荔长篇报告文学《从清华园到深圳湾》、吕雷、赵洪长篇纪实散文《国运》、千夫长长篇小说《长调》、廖虹雷长篇系列民俗随笔《深圳民俗寻踪》、周建平长篇纪实文学《1994:南方的河》、洪洋长篇纪实文学《蛇口日记》等。

  另外,深圳签约作家2006年下半年至今,分别在人民文学、收获、当代、十月等原创期刊,以及新华文摘、小说月报、小说选刊等选刊,发表或被转载作品100多篇。文学成果研讨活动包括举办了《园青坊老宅》、《旷野无人》、《岭南烟云》、《深圳九章》和《从清华园到深圳湾》全国学术研讨会。

  经过三年的耕耘,2009年开始,文学工程正全面进入成果收获、后期收尾和总结阶段。在共和国成立60周年和深圳特区成立30周年到来之际,文学工程一定会以其推动实施的出导向、出精品、出人才、出机制的创举,以其推动不断涌现的文学成果、人才、活动和机制创新,以其昭示的文学责任、文学理想和文学想象,努力尝试的文学组织和生产的长效机制,成为该工程留给深圳文学的最大财富和宝贵经验,也给新世纪中国文学事业新的启迪和影响。

Tags:深圳 文学 责任编辑:t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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