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炳冰:好,请南翔老师发言!
南翔:亚兵兄我是非常尊敬的,我记得2008年深圳改革开放30年的时候,我们中国青年出版社出一本深圳的报告文学。他们到处找人找不到,就找到我,我就想到10年前当时宣传部李小丹(音)在的时候,让和另外两个人到北京做了一个比较深入的采访。但是后来那本书出不来了,通讯社的黄明堂(音)和骆俊(音)来了之后,亚兵非常希望他来参加这个活动,在酒店也说了非常中肯的话,对我们那本书有直接的帮助,这是题外话。我想说三点,我觉得是历史与现实的融合,这里面有非常多的史料,我刚才也跟我的研究生说,你们要准备几本这样的书,因为你们接下来写深圳的电视专题片,深圳某一个部门的报告文学的时候,这里面大的背景和历史事实都有了。比如说《大围屋》这个客家的歌舞剧的时候,里头有包括整个客家源流的考察、辨析,历史这一块和现实这一块融合得好;第二点,就是宏观和微观的结合,这一条我认为他也是做得比较细的,比如说深圳的创新性、杂交性,深圳移民特点的时候,这里面有比较多的深圳市文化具体办的活动,还有关于深圳市文化设施建设的脉络,还有“两城一都一基地”的由来和具体的一些步骤,这看上去就非常明晰;第三点就是叙事和理性的融合,整个报告文学是一个叙事,但是里面有他不少的辨析。比如说为什么广东人会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要塞,而深圳会成为窗口,他讲到广东人的这样一种包容性,喜欢吃头啖汤,这么一种的精神等等,我觉得这都是给我印象非常深的。此前大家说到的报告文学语言,这一些我觉得当然是一方面。我觉得有一点遗憾的,就是一些思想的辨析观点,可能我不一定非常赞同亚兵先生也提出来跟他商榷了,他说中国改革开放之初,为什么会拖长的时间,新中国成立之后1994年国家开始尝试改革开放建设新中国,但是国际政治环境不好,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我们进行封锁。我记得当时为什么保留香港,我们没有跨过去,我们起码还要保留一点东西,不要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了,如果把香港封闭了,我们跟外界就没有任何接触的可能。我觉得我们的失误是走了一条俄苏体制的道路,当赫鲁晓夫完全抛弃了斯大林,或者部分的抛弃了斯大林的时候,我们反过来又是修正主义。所以我们尽管有酒瓶,有等等这一系列好像跟苏修势不两立的东西,但实际上我们走了一条比它走了更左的道路,这才会出现大饥荒乃至于文革付出几千万人生命的代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不是我们连续三次出现“大逃港”,我们可能还不会在深圳搞改革开放。在这些方面,我觉得深圳到目前为止,包括我在做那本书的时候,全国人民聚希望与深圳的声音,能不能在政治体制改革上,再踏出一条血路来。包括温家宝,包括汪洋书记,我觉得对深圳都是冀望深厚的,语重心长的。而我们深圳的作家,当然也包括小说作家和报告文学作家,能不能在这些方面有所突出,或者是先行一步,这我觉得是全国人民有寄厚望的一点。好,我就说到这里,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