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明：谢谢施战军先生咱们这个时间看来掌握得挺好，上午都说完了，剩下的时间我做一下点评，大家都听到了这几位作家以他自己不同的身份来理解，提出了自己对“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的一些观点我觉得非常好。友权先生他从学者的角度总体上论述了一下我们“新媒体·新科技”下的文学的新的状态，我觉得他从生存的方式、格局提出了他自己的一些基本的判断，特别是讲到了网络文学的数量与质量的之间的落差这个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点值得我们去重视。文学网络内容给我们产生的一种传统文学的颠覆性的东西，特别是精神层面上这种变化值得我们去重视。梅毅先生是一位资深的市场的参与者，我先说说林俊颖先生他讲的观点我觉得还是回到了文学的原本的东西，他指出文学创作是孤独的，文学因为这份孤独，使得我们它具有独特的思想和心灵的影响。这样的一份独特的魅力，在今天网络和科技时代，特别是新媒体时代它应该说是有一些变化，但是一个作家保持这样的独立性我觉得是非常可贵。梅毅先生刚才讲的是一个资深的，在资本市场上一个重要的参与者或者是实践者，以自己独特的生活经历来阐述了他对文学以及媒体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他的一些观点使我们对狂热的对网络文学追求者是充满清醒的，因为他这方面的经验我觉得比我们的恐怕更深一点。从新技术产品的一种本质上的东西，让我们清醒的了解到网络文学的现象它的走向和未来发展的启示。王宏甲先生他是讲了新文学的概念，我觉得他的思维非常独到，就是说我们在讨论“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新文学到底产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我们应该从文学的、社会的现象去探讨他，还是从文学的本质、它产生的意义以及产生的根源在什么地方，文学与这个时代、媒体之间的关系，我们应该以文学本身的经典和它自身的规律，来考虑我们和认识我们文学本身的问题，我觉得这应该值得我们去思考，其实我非常同意他的观点，我觉得离开了社会的表象或者仅仅从社会的表象去理解文学恐怕差异性比较大。所以文学它实质上更多的关注思想与内容这才是我们的根本。而新科技、新媒体有的时候出现一种社会生存状态的变化，这对我们文学本身的变化到底有多大，我觉得这确实值得我们思考。廖子馨女士是一位媒体人，在她的眼里我以为使媒体人对网络文学和最大观感我们文学现象的时候可能是很狂热，但是我感到吃惊的是，她依然是保持一个非常冷静的，从一个文学的角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文学创作很长时间，但是我的感受一方面在搞媒体，另一方面应该说不断地接近文学创作，我想这是因为她的这种文学的创作者的内心的那份沉静来冷静的思考今天新媒体下的文学本质的问题，就是说我们不断地在社会变化当中如何保持一个作家、保持一个文学本题的那种平静与安宁，我觉得非常有意义。施战军是一个文学评论家，他以自己理性的方面去思考新文学这个概念，新文学这个概念我们今天尽管提出来的，但是我觉得是否值得我们去用全方位的视角去理解他，我觉得还是我们应该非常有意义的。我的理解这个主题可能是两个层面都有，一方面是他的，在新媒体、新科技形态下的，社会新的形态下的文学的、新的这种发展和生存的这种形态，所以它有新文学的概念存在。另外就在新的媒体和新的科技时代下，文学是否出现它本质上的变化，这种新文学的产生有没有这种可能性，现在这两层都有。大家也听了，我自己也感受到今天我们来研究一下，就说新媒体、新科技时代条件下文学应该是什么样？这点我们应该要了解一下，如果不了解的话我们恐怕还是不清楚，我们这些创作者处在这个时代，到底这个时代的什么我们都应该清楚。其实大家知道，实质上我们都在感受到比如说传统作家，你到底受不受新媒体和新科技的影响？我说一个简单的例子，现在新媒体、新科技不光是网络，其实到上个世纪30年代开始一直到今天，我们开始是受电影影响、后来是电视影响、广播影响一直到80年代、90年代到现在近30年是受网络的影响，可以这么说文学在近100年当中，我们不断地在受到着社会和时代的这种新媒体、新科技的影响。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这一代的，应该说大部分50年代以后成长起来的作家，我不知道今天有没有40年代的作家，恐怕是没有。那么就是说我们是不断地受到电影、电视和网络这三个新的媒体与新科技的影响。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影响，而且这个影响可以说比较大，我举一个例子，比如说莫言大家都比较熟悉，莫言的作品的确是非常优秀，但是如果当年他的《红高粱》没有张艺谋电影的影响，那么他的作品？莫言这个人是否受到世界的关注？我们提出一个思考。比如说麦家，此前的文学创作并不被人们关注他的作品或者他这个人，但是因为他的电视，他的作品改成电视剧以后麦嘉迅速的成为最遥远的这样的作家，被社会广泛的关注，也获得了茅盾奖，稿费可以增到一年，一两千万，这是个是他本身的，是不是他本身的力量还是新媒体对他产生的影响？比如说龙一先生，《潜伏》的作者。我当中国作家主编的时候，编他稿子的时候也就那么一点点，龙一在主编的作者当中也是一个小作家而已，但是这部作品因为改成电视连续剧，让龙一迅速地成为身价百倍地提高这样的作家，我刚才说的这是传统作家。或者新一点年轻的传统作家，由于新科技、新媒体对我们的影响对他、对他的作品产生的这种变化我们值得关注。还有一个网络作家，我在前半个月参加中国移动的一次全民阅读的会上，我见到了一个年轻的网络写手，大家可能知道，我还不是特别的熟悉。去年稿费一年4000万这个人是绵阳的一个写手，他现在在无锡打工，稿费4000多万，我问旁边的中国移动公司的老板我说你给了没有？他说给了。我觉得这个非常吃惊这是真的，一个网络写手能够一年挣到这么一个大的稿费，我们这些人都做不到，这种变化你不能不去关注和重视。我再说一个，我在出版社一直工作，我们在评选茅盾文学奖当中有一部小说，他在我这个地方出版的时候，我们发了2万册书，还没有全部卖掉，但是我们要把他借入到手机阅读这方面去，我们给他的稿费按照版税大概是3.6万，他2001年的网络上的这个稿费4万多块钱，比我还多了。他也就感到很吃惊，没有想到本来随便捞一把就得了，没有想到比我传统出版的稿费还要高。我自己也有这种体会，我是对网络文学基本上是推出手的，不太理解和了解它的。但是把我的作品放到自己博客上我也不会放，有人帮我去放放，有的时候他说你的作品卖得很好，去年写的《忠诚与背叛》，一天最多的就是17万人看，我就卖到17万书还挺费劲，那本书算发行量还不错的，35万用了一年时间，一天的阅读量是17万，你不能不去感受到新时期新媒体影响下的作品。我的作品改成电影电视八个，现在我们这样的作家在社会上几乎是很少有影响，自己圈里还觉得不错，但是真正走到社会上恐怕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你要改成一个电视剧你的影响非常了不起。我自己有一个作品叫《部长与国家》是报告文学，2010年中央电视台改为电视连续剧，开年大戏叫《奠基者》这个主旋律作品，绝对没有麦嘉、龙一的作品影响很大，但是那几件产生的社会影响我觉得让我吃惊了，我写的是一个大庆油田会的历史事件，当年王进喜他们的艰苦奋斗。我们中国在当时的北京因为是大家都开了汽车，油价不断地发生变化，大家买股票的人特别骂中石油，说股票买了以后老是往下降，世界的国际的战争发生变化一会儿中东问题、一会儿又是哪里的问题，油价不断地变化。总在骂中石油，中石油的老板非常愤怒也没办法，去机关调一次工资的话马上被社会抨击一下。在播出我的《奠基者》的时候中石油的老板看了我非常高兴，说在那半个月当中他的股票就呼呼地上去了，大概上了几十个亿。其实一部作品，我们想到我们反过来对社会的影响你也想不到，那是通过电视以后，人们对当年的我们的石油人为共和国作出那种贡献的情感、那种敬佩之心，回过头来再来理解一下我们的石油战线，他们这个社会的地位。我想就是说这是我们要理解的就是新时期、新媒体、新科技时代下的文学的状态，他有可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或者说文学本身在新的时代当中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新的状态。还有一个数据我们值得关注，新闻出版总署做了一个统计，就说传统媒体以数字媒体的出版量是从去年开始，新媒体的数字出版总量已经超过了我们传统媒体的出版量，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有一个这个新技术的网络的专家给我们讲了一堂课，就是还有30年，说是我们的纸介媒体有可能消亡，他提出了这么一个观点，后来我们表示质疑，说是消亡，我们坚决不同意，是因为我们都在用纸介写作，或者是我们还搞出版。他讲了一个科技发展中未来得前景，我想内心对我们这种人或者是，我还是当时产生了很大的冲击力，也许我们今天没有意识到新科技对我们的纸介的创作，纸介媒体的影响。但是我们不考虑下30年前的时候，如果说深圳的话，我们再跑到深圳这个地方找一部长途电话，给你家里人再打一个电话，你不知道有多年？而今天刚刚30年才过去，我们几乎是不光是有手机了，我们网络都可以处理了，那这30年的变化如此之大你能意识到未来得数字不是可以代替我们现在的传统的媒体？我想也得要我们去思考，就像我们当年写字用毛笔写的话，我们的古人用毛笔写，那我们多少时间才用钢笔？钢笔以后然后又用电脑了，未来我都不知道，现在不都可以用手指写了？是不是再过几年我们这么说话就可以把字写出来？你不得不去考虑这种可能性都存在，在技术层面上已经不存在问题。所以未来不是网络的问题，人家现在云中心，什么概念？反正就是人生活在什么地方，他触摸触摸就可以解决的。这种状态完全是有可能的，面对这种有可能十年20年以后发生的科技跟我们生活的状态发生的变化，作家要认识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重要，但是也有一个现象，我跟外国的出版商经常打交道问他们，刚才几位作家当中也提出这样的问题，外国作家或者说在国外的什么没有网络文学，国外的这些读书人他认为只有要读书，必须到书店去买书才叫读书的，中国这么一个国家，发展中国家13亿的，5000年的文明史的国家既然在新科技如此的冲击下，我们就几天时间当中把我们传统文学或者传统的文化冲得稀里哗啦的，现在的年轻人几乎七八十以上都是喜欢看网络文学，5000年的传统文化一冲而过，而外国的到现在为止他们的科技比我们中国要先进，网络也比我们先进，发明地不是我们中国，然而他们继续保持着对读书对文学的那种原本的东西，这也是要给我们中国人思考的。为什么中国如此发展得这么快，可是我们如此那么急躁、浮躁。

    一方面我们对科技的利用的力量太高了，年轻人都喜欢网络写作，网络写作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文学？网络的文学或者说网络的这种状态对我们现在到底有多少影响？刚才专家也提出来了，我想还得提出来这种思考是文化的战略也是文学的战略，如果不把文化和文学的这种战略的问题搞清楚，那我们一直是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

    第二个问题我们要去理解新媒体、新科技时代下，文学本身发生了哪些变化这个是要我们关注的，刚才我们是要了解新媒体、新科技时代下的文学是个什么样，那么第二个我们自己文学本身的问题，就文学本身在这样的新媒体、新科技的时代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这种变化无疑是巨大的，这种巨大在什么地方？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有感受，第一个它的影响力，为什么影响？现在今天很多我们在各种场合上听到一些非文学的人，对我们说你们作家现在，张三、李四影响都很大，都著名的家，你的作品是什么？谁都不知道。50年代鲁迅、巴金哪部作品出来影响都非常大，影响非常大是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内容是什么？我想20岁左右的这些年轻人未必读过巴金的《家》、《春》、《秋》，我想也只知道鲁迅这个人，我想也未必知道上世纪80年代的伤痕文学的什么东西，不知道，这都有一个概念，或者有的人不知道这有一个概念。更何况我们当代的作家、传统的作家，除了看电视以外，如果没有电视还有几个人知道我们这些作家呢？这也是我们要思考的，就说在新的形态下、新的科技和时代的形态下，文学本身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这种变化给我们作家自己提出了很多的问题。

    第三个就是新媒体、新科技时代文学本身应该做点什么？我的理解我们这个课题是不是这样？也许新媒体、新科技时代，我们对文学的变化有结论也许并没有结论，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对文学的本身有心理上的、实践上的准备，我觉得不准备不行。有人说我写作就是为了死以后我的子子孙孙看的，我不给当代人看。有道理也是瞎扯淡。我的理解就是这样，我们文学本身如果你去写作无非是两种：首先是把自己心理的那种感受情感写出来。其次希望更多的人去阅读，跟人产生共鸣。如果再伟大一点，你去拯救这个人类和我们的心灵世界，这种责任大部分我认为都是这样，顺便我们还有多挣一点稿费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和状态也没有错，这都是对的。因此文学在新的形势下有这方面的准备，我觉得这种准备是必须的，有了这种准备我们才可以在自己的创作上有所改变一些动作，我自己也有这样的体会，或者我们有些作家在进行成功的案例。比如说我们熟悉的刘恒，刘恒是一个小说家，正是因为冯小刚影视的导演找了他，现在刘恒基本上属于一个影视剧作家，他找到了他的定位，可以说在中国当代在我看来，在小说家转换成影视家最成功的就是刘恒。我们这些贾平凹这些写一个电视电影的话，根本就写不成了。但是刘恒是最成功的这么一个作家，刘恒在小说创作当中未必是优秀的顶峰的作家，但是在剧本创作上我认为他是最好的一个作家之一。还有一些作家，贾平凹、莫言这样的作家，实际上我一直是他们的出版人，我在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我觉得他们非常固守自己的创作的状态，然而他们对自己作品的传播和宣传以及用另外一种平台来推荐他自己作品的时候，他们是非常关注，因为谁都知道我自己的作品写出来就希望更多的读者和更大的社会影响。这个时候他不得不考虑到新的媒体和新的科技对它的作品可能产生的新的影响，这就是我们今天对传统作家你不得不去考虑的一些作品之后的一些问题，其实一个作家在写作的时候，我们希望沉浸下来这是对的。当我们完成这部分作品的时候，你不得不考虑它是一种才品（音），商品与才品同时存在，而这种商品与才品两个，我们的文学作品它的两个属性同时存在的时候，它不能不考虑我们这个时代的这种社会层面，特别是科技和媒体对我们的影响，这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们是要做点什么东西。面对这种挑战其实形态发展的变化，我们中国的文学创作者大部分创作的形式就是非常传统，比如说我们写一部小说，写一个诗歌、写一个电影剧本、写一个报告文学、写一篇散文，我们的写作状态基本上都还是传统的，除非是网络所谓的写手。网络的写手我定界的话，还不把它当做一个作家、文学创作者来看，那么它的形态我不管，但是一般来说，以我们可以出版的，或者改成电视这样的作品它的写作的方式上还基本上是比较传统，丝毫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是确实是现在存在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说快速阅读，新媒体、新科技带来的一个变化就是特别的快，什么东西都快，思想也快、变化也快，那么它阅读的方式也快，这种快节奏的形态下的文学的传播给我们带来的一种挑战，你看现在我们要出一部长篇的作品，长篇的作品有几种形态。第一它的第一个出路出成书长篇小说，一部优秀的长篇小说大概是每年的发行量如果是最畅销的，我估计基本上没有超过20万，我在作家出版社当社长非常非常清楚，我们一线作家的长篇小说最优秀的创作，除非有特殊原因，如果不改成电视基本上不超过20万发行量。它的第二个出路就是改成电影电视，20万的发行量基本上满足了一部分的读者，大部分读者看不到的，改成电影电视满足大概60%，中国可以看成书的或者有点文化欣赏的60%的层面，还有30%是要通过网络解决的，所以说一部优秀的作品又出书又改成电影电视又在网络上当做一个畅销，他的覆盖率非常大，他的成名度也非常高，这是我们要改变的。不光是电影电视，电影电视可能进荧的状态以后，可能我们身边就是一个手机，这个手机包含了所有的功能，我们人跟手机恐怕就连在一块儿了，人丢了没关系，这个荧的手机丢了人就找不着了，思想找不到了、内容也找不大了，按照他们科学家给我们介绍的就是这种状态，家也不要了，反正做饭、洗衣服都给你解决了。我们要去住一个宾馆，自己的温度就不用去空调解决了，都能解决这是科技上都可以解决的，但是对于我们创作者来说到底是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恐怕就是说我们在研究自己的，保持思想独立的时候，文学的形态的变化也值得我们去思考。这种形态的变化实际上我的理解就是，我们如何以最短的、最有效的或者最吸引人的表达的这种方式使得我们的读者、使得我的作品能更快、更直接地来被社会、公众接受，这也是我们值得思考的。另外我觉得我们既然是一个最聪明的群体，创造思想和精神层面的这样的群体作家们，科学家既能产生出物的东西，他改变我们这个世界，那我们创造精神和灵魂的这些人，为什么不能去给我们影响心灵世界这样的物质创造者的状态呢？为什么文学家就不能改变科技家的这种步伐呢？我觉得我们应该也是以这种精神上的准备。我说这意思是什么意思呢？现在的科技发展日新月异，这个步伐太快了，而我们的文化人和文学者总是总得比较慢一点，我想不对，不尽然，一个科学家它的创造力在于它的心灵，那种科学的灵感，我们文学最讲究灵感的，而在这个灵感世界当中，其实我们科学家和文学家是一致的。我在20年前和钱学森有一个对话，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对话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大科学家同时又是大音乐家、大文学家，因为他的思维是和我们一样的，他是充满着科学的、灵感的那种，而这个恰恰和我们文学家是一样的，他可以想到宇宙之外的东西，可以想到我们的分子、原子、中子、核的那一部分的东西，这个跟我们的作家的思维方式是完全一致的。既然科学家可以改变这个社会，我们为什么文学家为不能改变科学家正在改变社会状态的那种状态，我想完全是可以的。我们以什么本事？我们以我们的作品来影响他们这个，不能光靠他们的思维去走，因为物质的、有形的东西，我觉得科学家的那部分智慧并不能代表整个人类的智慧，他就是一种智慧，而还有一种智慧是我们文人的，是我们作家的，我们为什么不能把我们的智慧和我们闪光的东西融合成科技。把文学和科技紧密的结合在一块儿，以我们的智慧来影响我们这个时代，影响未来的社会，用我们文学的智慧来影响我们，改变我们生活状态的这些人的这种心灵世界，我觉得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再去讨论“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这个主题的时候，会发现我们充满着自信，这份自信就是说文化的自信，在新科技、新时代的影响下，我们文学界、文化人常常是自卑得很，觉得我们什么事都很被动，其实不然。我觉得一个文化人，所谓的文化的自信和文化的自觉是必须建立在自己的自信当中，自信心怎么样，我依然相信人类的进步，特别是文明的进步，作家的作用和我们作家作品的作用，依然是可以跟科技界、可以跟有形的世界匹配这样的一份力量。所以我觉得今天我们在探讨这个主题是非常有意义的，而且是非常现实的也是管用的。我相信我们这个论坛包括文博会，我自己的建议我觉得我们四个地方的作家可以在一起讨论这些问题，而且这种讨论是可以长期的延续下去，我们今天还有一点时间，到11点半我们开饭，现在还有15分钟时间，请台下的作家和媒体同志跟我们台上的作家进行交流对话，刚才时间比较充裕我占了一点发表了我的观点，现在留一点时间大家想提问的话，我们可以提出来，现在开始。

    提问：我是中国协会的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各位，今天咱们关注的问题，其实去年以来中国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我们都非常多的路线，这块的话是不是反应了传统文学遭到了特别大的冲击，在这样的状况下中国的传统文学方向会是怎样的情况？

    何建明：我没有听得特别清晰。

    提问：在中国大型的书店有的老的传统书店都关门了，我想问一下对传统文学受到了怎样的影响？

    何建明：我当一个出版社的社长回答这个问题。你讲的好像是书店关门。我这个情况比较了解现在书店我当了几年出版社的社长，我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就是说现在的书，我们出一本书非常难，大家经常到我这儿出书，好像就是说以发行量来看待我们的作品，很多作家很愤怒，我以前自己当作家的时候我也很愤怒，但是实际上我们书店销售这个书，传统的书店销售对我们的影响非常大，为什么呢？一般的书店不管你好书坏书，你的书有多畅销，书店给我们的退书率太高太高。退回来的书什么意思？就是书乱了，这样的话我们一般书的利润大概是10%，我付给作者的稿费也是100%，大概出版社的利润大概10%，所以他要退回来10%的图书，我基本上一分钱都不赚，这是正常的畅销书。如果一般的，有些人写那么3000、5000的书基本上一分钱不赚，对出版社来说。因此很多书店就面临这个问题，他不断地压我们的成本。比如说他为了保证进货的时候60%的值，然后他卖出去，他的利润大概是15%左右，这样我们两者一加，有些书还不太好卖，为什么好多人说我的书出了5千本，你给我发一发，为什么你不发？他不知道，现在的书店都是比较讲它有柜台，它有柜台以后，谁的畅销书放在这儿，今天100本、每天100本，它的利用率非常高，你这个书放在那儿，十天八天老不卖，他一下就给你拿掉了，一拿掉就退回到出版社来了，因此我们好多不是畅销作家，你基本上在书架上上不去的。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我们很多传统的书店他就不愿意用你那种做了很大很大的地方，所以小书店基本上没有了，最后剩几个大书店，一般的小书店不行了。而网络上他可以，网络他有几种，第一他是快递，买书的时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网络的销售有几个途径，比如说卖新华书店我们是60折，新华书店有很多成本，它的利润率可能很少了，但是网络没有这个，他网络很简单，他一个人控制着无数的柜台，我跟新华书店60折他不出了，你给我50折我一天卖10万本，心跳啊，所以这种操作竞争，因为我是50折批发给他的，新华书店是原价卖给读者的，这样一块钱就赚了，所以书店的销售越来越不好，网络的销售越来越大。这个形态我们是面临这样的问题，我们光在考虑文学，光在说文学新媒体、新科技，还有一个流通环节，我是这方面比较了解和熟悉，所以我们也在面对这个问题，因此网络文学和网络写作有一定的市场，是有道理的，这个道理如何来应对，我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一方面这个作者你没有推出来，另一方面市场对你的挤压特别大。而我们现在的作家当中我可以这么说，如果通过传统的出版社来获取的你的影响力和版税那个几率是非常低的。我大概知道我们中国几万的作家当中，大概有200个作家是可以靠稿费来吃饭的，大概有100个作家，每年的稿费大概在100万到500万，大概有那么三四十个作家大概是500万到2000万的稿费，你可以看出来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跟社会还是一样的。这也是一个基本的状态，那我们大部分的作家写作恐怕出一本书还挺费劲，还要自费出书这就是我们面对一个新的帐单，我这样回答大概给你一个小的意思。还有谁提问？

    王宏甲：我来补充一下，他刚才问的是对文学没有冲击，对作者是有好处的，网络上都是打折打折，打折就使得这个书越来越贵，不用害怕这本书多贵了，一打折就买走。

    何建明：他是相辅相成，我还给你举一个例子，我们有一本书大家知道张伟去年茅盾奖的书，很多社会都评了，包括你们广东把我攻击了一下，说这个10部作品出不了，而且张伟创作了以后，找了几出版社都没有成功。我当时抱着两个目标，第一张伟是哥们儿是好朋友，人家用了20年时间创作了10部作品。第二个劳动有人说这个时代没有一个大作品，这个就是一个大作品450万字就是一个大作品，我相信这样的作品以我的判断和操作能力肯定成功，后来结果是什么？你看茅盾奖此前我销售了16000套就是16万，张伟是一百万一百万的稿费付他的，茅盾奖得到了以后我们现在已经销售65万本，而这个数据说明什么？特别是后来的那个，茅盾文学奖出来以后在网络上的销售占了70%，引证了王宏甲的判断，就说网络销售是什么概念？我有一个操作办法，大家跟他合作，比如说当当网在我们几个都是非常好的，我就跟他抬条件，也许可能在书店里面看不到，但是在网络销售里有两种。第一个快捷，第二个是我们有价格的空间。60折什么概念？他要半年以后才给我结账，我心里还没有底，谁知道他半年以后退给我，我就亏大了，网络是咱们讲好的，你销售一万套马上结账，十天结账我五天之内给你书，这个销售得快，作者也得利、社会影响也大。因此我认为新媒体，包括新媒体还有一个影响，刚才讲得新科技的影响。新媒体这个电视、这个广播，特别电视，张伟获得茅盾奖以后，不断地在中央电视台上，特别是《新闻联播》上不断地出现，每次新闻联播出现一次它的书销售猛增一次，这个是新媒体带来的好处。继续提问。没有我们就把时间留到下午讲，非常高兴跟大家互相交流，其实这种交流非常重要，我们还可以轻松一点的交流，上午一半时间是比较官方色彩的，下半个时间我们还有一点交流，领导在的时候官方色彩更多一点，领导走了以后我们这个文学色彩更浓一点，下午我走了以后你们文学色彩更浓一点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