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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届文博会“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论坛成功举办(四)
2012-06-07 17:56:01 来源: 作者: 【 】 浏览:9184次 评论:0

    骆以军:各位朋友、各位前辈大家下午好,我是来自台湾的骆以军,今天下午的议程由我在主持,我非常紧张,因为这对我来讲有许多个第一次,我是第一次到深圳,这也是我第一次当主持,我在台湾没有人会找我当主持的,所以如果有冒昧之处或者是不周全的地方请各位多多包涵,我们经过上午的关于网络、新的媒体铺天盖地的生态到创作形态到出版方式,我们也都受到了蛮大的震撼或者说感慨,下午是从创作者的位置发言。我想开一个梗,前几年大概5、6年前秘鲁的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一个小说家巴尔加斯·略萨,他有一本长篇小说,这个小说的名字就叫做《说故事的人》,那这个小说是在讲在米卢有一个山地里面的少数部落叫做马奇跟卡斯人,他们在这个部落里面有一种独特的人的职业,这个职业既不是巫师也不是巫医,他是世代教习的,就是父传子、子再传孙。他们的责任就是说故事,因为这种山地部落马奇跟卡斯人,他们是散居在很少很少的一个公社,散居在不同的海拔的山区里面,所以他们常常许多部落是一辈子或者是上百年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这时候就有孤独的个人。他生命的任务就是负责说故事,他很像中世纪的云游诗人,可是他不是奏唱,他不是拿着六弦琴在唱歌,他就是说故事。他在不同的部落里串镇,就是穿过不同的村子,然后他再跟下一个村子讲他的之前的村子听来的故事,听到的历史然后他自己的遭遇,以及他编出来的虚构,吹牛他自己吹牛的这些故事。这个东西其实我觉得巴尔加斯·略萨在写这个小说叫做《说故事的人》,他是一个最古老的、朴素的关于现代性的长篇小说家的职业形象,他好像把一个民族被灭绝的,难以言喻的无法用语言表述的一个庞大的历史,或是这个部落里面曾经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乱伦或是残杀、屠杀人类之间的伤害,人可能在这样一个数量里面的,可能发生的一些运动性,或者说发生的一些面貌,他把他包裹成像打包成的一个故事的都囊,然后背着这个故事他串过这个山岭,走到下一个部落迎接他的人,他把这个故事包囊摊开来,把这个所有浓缩的恶梦也好、梦境也好、对人类局限的超越性的想象也好,他摊开来、打开来,我那时候看到这本小说的时候非常感动,我觉得这不正就是我们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这些努力在做创作的文学者们在做的事情。但是我在这个论坛开始之前提这个说故事的人有两个意义,第一个意义是我们经过上午那么庞大的,我们所有的人活在当代里面、所有传播的形态、所有创作的、观看的方式所有表述的语言,其实好像是一个分东离西,所有世界的纬度既飘拂四散却又满天的讯息像腾蔓一样插到我们私密的空间里,闯到我们这个心不在焉的时刻。这时候传递故事很像散开来的水珠。好像不再是马奇根卡斯人他们那样说故事,用一个美好的说故事的时光了,所以很多古老的美,一刹那的感动或者秦律、伤害、恐惧似乎已经散在我们每天电视一开、网络一开,所有的流行歌曲,所有的广告、所有的网络上流传的短片子,所有的好莱坞的电影,他已经散开了。那我们这些传统的定义的创作者,我们要怎么样传递这些古老的美德,传递故事,传递一个被封印的不为人知的历史,这是一个很大的。我相信我们作为一个孤独的、单一的个人,我们作为内在是有很大的冲突,刚好下面的论坛是各自以一个创作者的身份,来谈他面临到铺天盖地的冲突的角色身份。第二个是我们这次台湾过来的6个创作者,全部是小说家,其实我也在这边很热情地希望大陆这边深圳这边的朋友可以多看看,不光是听我们的发言,这些小说家包括上午发言过林俊颖大哥,包括陈雪、胡淑雯、李维菁、朱国珍其实每个作品都是一条生命的河流,都是一个非常浓缩领域的一个,可能大家会觉得你们是台湾小说家,我觉得特有意思的是,我们下午的这场有澳门来的作者,香港、深圳这边的前辈作家,我们是来自不同的城市,我们好像背着一个故事的包袱,我们像最古老的马奇跟卡斯人(音),我们来到故乡的面前,我们把最古老的包袱摊开来,最好的方式翻开各自的创作和书。今天下午我蛮期待可能很美好、可能很愤慨、可能很感慨、很虚无还是充满对未来奋斗的讨论。首先我们请左手边前辈作家邓一光先生,他是中国著名的小说家,他本身也是深圳市文艺创作是专业作家,昨天晚宴的时候跟他坐在旁边,聊得非常愉快,这次很羞愧没有细看,我在网络上看到他的《我是我的神》,经过6年有80万字的长篇巨作,我们鼓掌请到他。

    邓一光:其实我的发言本来已经结束了,是中午吃完饭之后跟一些青年作家朋友聊天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发言已经远远超过了13分钟,我们这些青年作家朋友可以证明,至少是三倍,我今天中午说了一句话,我说今天下午我不会说真话了,为什么呢?是说不出来真话,原因我对这个题目非常陌生,我在这个题目面前是失语的,所以说一个话应该说它可能是废话,但是我对小说的理解,恰恰是小说是无用的,如果我们用一种功利的方式面对文学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文学是百无一用,但是它的确文学是贯穿整个人类以及我们生命最重要的部分,捕捉不到的。但是和我们的生命息息相关,所以再没有用我还是得说。首先谢谢主持人给了第一个这样的机会。我本来的发言是和我自己的创作有关,但今天上午听了六位专家的发言之后,我改变了想法,我决定回到我不熟悉的这个话题上来,还是说一说文学与我们身处的多变的可能我们比较茫然的这个时代的关系我的一点困惑。

    首先我刚刚说了我不熟悉这个题材,我不熟悉这个题材的最大的是什么呢?是我不知道媒体技术时代究竟是什么样的时代,很多人、很多专家都给我通过各种方式来讲过这样的时代,但我听到这样的时代我都听到的是一个外部的环境,如果仅仅知道写作权利和传播方式的显在质变,知道这点,就是媒体技术时代带给我们的传播和写作权利的显在便利。那么以及文学它依赖于此,意义打通与其他艺术种类的界线,比如说我们今天上午有很多专家在谈,包括你的电影、影视、旅游、文化创意等等,你文学利用这种新媒体、新技术在打破这样的界线,如果是这样的传播方式和途径就是等于是新媒体时代,知道这些就知道了媒体技术时代的传播或者大部分价值的话,我个人不认为知道这样的时代到来有什么样的意义。因为我们都知道其实人类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时代,而且这些时代中间其实有很多关于我们的科技,我们的媒体,比如说印刷术、交通史、媒体业不断地发展,他一直在人类文明进程的过程当中不断地出现。在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人类不是第一次面临我们所谓的新媒体时代或者新技术时代的到来,至于那个时代可能一张报纸的出现也就是一个新媒体时代的到来。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文学的形态和话语规则的改变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就是我们在看文学史、文明史,我们都知道其实文学它没有停止过它的这种改变。可能也许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它可能因为这种科技力量的之大,因为人类对自己身处环境的这种庞大的主宰欲的这种膨胀,因为可能我们现在的这种整个世界、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各个意识形态的纷争已经到了不可以宽恕、不可以理解、不可以包容的程度,可能这一次媒体带来的是整体的质变,而不是坚信的认同。我觉得我们面对这样的时候,我们觉得身处自以为熟悉却是全然陌生的时代,这是我的观点。我们要怎么来看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和文学之间关系呢?今天上午的发言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四位专家谈的是一个外部的整体的世界,两位专家谈的内部的整体的世界,今天中午也跟青年朋友交流过,那么我们看看文学就知道,作为写作个体,时代改变和改变时代的思考总是在变,写作在现代的主动性大多数是后室文学的写作性,写作是时代的主体,宏大议题无异于写作本身。需要知道的是写作在这个变革时代的内在位置,我们到底身处什么样的环境,我无法说别人,我只能说我自己看到的。那么新的技术和媒体提供了文明史上的出版和传播业,就里不要说了,那么在技术上引导甚至出现了这个时代的生产和消费价值,那么新的技术媒体支持写作者的全力快速释放。个人经验无须经过几年、十几年的缜密思考,不再营造各个架构,几乎在雏形刚刚形成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各个经验。那么他人经验的唾手可得,使人类整体意义感不负存在,文学的意义不再像过去那样神秘感,甚至连思考都可以取消,因为没有人去耐心思考。新技术和新媒体迎合的是一个快时代,快时代制造出海量的文字和影象世界,人类对世界是追求新鲜度的指标下,追求数量级现象及了解,文学的表达式和节奏已经改变了,的确看到改变了,从我的阅读上看见了。那么写作者成为长时层面的指导分子,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不再有耐心去充分观察和想象、虚拟作为人的精神世界,人类整体活动的观造和批判这些元素被人的直接活动和直接欲望取代,海量的、现实的碎片化现象成为固定的内容,异常的工作的思考,更不要说留到想象,文学的时尚得到肯定,个人化经验和个性化语言成为汪洋中的一页小说,差异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置疑,这是我看到的这个时代在这个背景下写作本身发生的这种变化。因为作为一个写作个体我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我只能对我自己做一个设问,那么我觉得有一点可以肯定,文学在这个时代以及任何时代面对的真正问题,不是能不能能够以及如何做到与某种技术通道,创造出全新的文体形态而是它固有的价值观和审美内涵在更为超越的想象力支持下,创造出更辉煌的文学表达和发展,甚至我认为连辉煌给予我们的意义,而是对人类的耐心关照,人类舍弃不了对特有的宗教形式,他和哲学一样,已经构成了人类的基础,他将伴随着物质的存在而存在。还是那句话,我无法改变世界,但我能改变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平台,但我知道一点在我出生之前文学就一直存在,我出生之后我得到他、得到我的父母、得到我的儿女最大的关爱所以我会始终如一的热爱他,谢谢各位。

    骆以军:我听了非常感动,然后也很多相同的心灵的振荡,我们接下来要为各位做分享的是澳门著名作家邓晓炯先生,邓先生生于上海,他在南昌、广州、英国都生活过,求学过,在澳门所有的大奖都拿遍了,他著名的作品《转运》、《刺客》、《学术》,我们从台湾来会觉得内地的读者和评论家对我们台湾的创作者都会觉得我们是台湾作家有一个标签,澳门作家我也会觉得是个很棒的机会,澳门,那么这个新的媒体的困境它的出路或者它找寻出路在澳门这个城市里面,也不是典型的大陆内地城市方式,本身个人有不同城市的文化语境的迁移史我们欢迎他。

    邓晓炯:非常感谢骆以军先生的介绍,他是我非常尊敬和崇拜的作家,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澳门,本身我作为一个写作人或者作为一个评论家、观察者在澳门的一些所见所闻所感和大家分享一下,今天上午也有来自澳门的廖子馨女士,提出来说澳门是养在深闺,我想沿着这个方向再跟大家谈一谈我的感想,相信大家对澳门比较陌生,当然是比较有名的东方之城拉斯维加斯,说到这个有一点感受,在澳门一年一度的澳门艺术节在澳门举行,这个不同的演出和表演,我今年刚好看了特别的节目,他是澳门土生土语的澳门艺术团演出的,他是什么呢?他是澳门的土语,是从葡萄牙语而来,编剧介绍说是因为当时的妇女地位比较低,妇女嫁给了这个葡萄牙人后,她们融入了这个圈子里面之后,她们很难出去,慢慢的用葡萄牙语然后还有广东话所混合成的,据说葡萄牙人也听不懂的一种语言,没有人用它作为一种交际语,这个演出一年一次就是用澳门的土语来表演,当然里面还有葡语、广东话来表演,今年来自有一群过去的葡萄牙亡鬼,他们怎么样从澳门来,发现澳门的变化太大了,种种城市里面的乱像,对当下的澳门所提出来的一些故事,我觉得非常有趣,如果不是舞台剧的形式,我一辈子都不会去看这个表演,听这个故事以至于去了解在澳门生活的土生土长的人,他们对我们所面临的困扰的问题怎么样想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让我走入了土生仆人的生活载体,当他用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让更多的地方的读者能够欣赏,然后交流,不排除大家日后有合作的机会,我相信讲述这样故事的意义在于讲者和听者的双向沟通和交流甚至产生新的感悟,这个是澳门新的养在深闺无人时,我们还要如何推出去。我这里分享一点我的观点,澳门的人口比较少,相对市场规模、出版规模都非常的少,传统来讲澳门是一个非常忽略,或者它的传统影响力不太强,但是随着科技的创新或者是科技的推动,我觉得澳门在这个里面有一定机会,事实上,近年澳门的经济发展很好,博彩业开放以后,2007年的人均GDP在亚洲来讲排第三,相对来讲政府的库房比较充裕,他们在文化方面有相当大的投入,比如说有文化创意厅,文化委员会,就在2008年澳门刚刚公布文化创意产业有八个放,讲讲出版的情况,澳门以53万人口最新的数据,其实我们的出版量并不算少,我这里有一个数字是2010年的,估计也差不多。一共有190个出版单位,出版了454种书刊,基本上平均每天有1.2本书刊出版,以一个澳门非常小的城市来讲量算是蛮多,但是在内容方面澳门有一个特色以学术为主,我们讲我们出版的社会科学、法律、公共行政、经济这类比较多,文学方面的书籍排在第三所以相对比较少。还有一个是澳门出版的官方为主,还是2001年,最大的三个出版单位是民政总署有点像内地民政局的概念,还有澳门理工学院还有澳门大学,本地的文学性的出版不是太多,这个是供应的一方面。另外从需求方面来看,澳门整体的阅读风气比较薄弱,我们2007年做过一项澳门高中生的调查以每月平均课外阅读来讲,澳门的高中生阅读是香港、北京、上海、台北是比较低的,比如澳门有超过20%的高中生他们完全不看课外书,有差不多12%的高中生不完全阅读报纸,有4个高中生里面有一个每年不购买课外阅读书,另外将近6个的高中生的课外阅读不超过一本,我们年轻人阅读习惯和风气正在不断的下滑,所以我们在谈出版也好、写作也好,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要有读者,怎么样培养阅读风气和习惯,这个不单单是写作人和出版社的任务更加是教育层面的考虑,今年澳门教育局正在考虑和书商合作,逐步推行电子书的计划,要编制这个教材电子书。可以想见未来的阅读人口他的阅读习惯和方式以电子化网络化为主,这个在澳门也必然是一个大势所趋,所以在这里提出来澳门写作人和对未来的发展方向。所以这里考虑了四个方向,第一个就是电子书来改变出版的书籍,澳门的北区他们要买书的话不方便,中短期澳门开一个书店盈利很微薄,所以增加的可能性不大,这里正好可以调整传统书店的售卖以及出版形式的障碍,他可以以更低的成本或者更方便的渠道去发行,澳门有一个杂志MIND,有一个平台,他可以在平板电脑上去下载,第二个澳门可以带来的机遇他可以保存以及澳门出版物,随着读者阅读习惯的改变,我觉得文学或者本土的出版物,其实可以结合视觉艺术,开发各种互动的游戏,将本土的内容进行活化,因为我本身在写剧本,我今年写得比较多的是儿童剧本,我们通过在剧本衍生到舞台演出,再衍生到一些出版物以及一些互动游戏,不管是小学生还是家长我想都还是非常有兴趣的,未来利用这方面去开发,比如澳门有庞大的物产,我们可以讲这些东西的故事,从幼儿和少年开始,这个对澳门作家很重要的思考方向。另外澳门随着IPHONE、IPAD大量的普及,大家开始从电脑的存量阅读到便携带的阅读,那么我觉得澳门在这方面可以有些尝试,利用一些内容出版和网络发行进行合作地事实上我们新生代杂志也在进行合作,上个星期刚刚谈了合作的计划,利用与电信合作、IPAD上的电子平台将我们的杂志去利用网络发展到更广阔的层面。最后一个我想分享跨媒介以及跨领域的多层次的合作,我刚才提到的土生土长的话语是一个,刚才说到的廖子馨的澳门文学奖的小说后来改成电影,其实诸如此类的合作以及跨媒介、跨领域的合作是非常的多。未来从饮食旅游到城市故事乃至于到城市创造,未来对跨媒介、跨领域的合作对澳门的写作人为澳门的作家有非常可能的发展方向,所以我想澳门的文学创作以及欣赏线框大家可以看到,我们面对非常艰巨的质走,但是我想诸多因素,我可以把它归纳成两大问题,一个是基础教育体系内的人文教育部分有待加强。另外一个如何在澳门细小的城市里面营造出一个健康可持续发展的文学乃至于创作的生态。其实澳门的本身写作力量非常薄弱,因为它本身的产业结构是以博彩业单一化的发展,那么本地的像报章杂志、电视电台、媒体平台以及就业市场上和文学创作相关的职位也不太足够。我想除了纯粹出于个人兴趣的写作,未来澳门文学要真正的得以繁荣发展面临一个挑战,如何建立完整的生态,让那些写作人以及有心投身于写作人也好、创作的人也好,不断的磨炼,这个其实有赖于我们做更深的研究,不管是从创作乃至于从到阅读习惯以至于从电子出版各方面的大势所趋,本身电子化的阅读已经是大势所趋,但是在这个趋势下澳门的写作人要积极的回应,除此之外我想这更是一个整体社会,从写作人、出版商、媒体以及到政府相关单位甚至到老师、学生、大家一起去合力我想未来还有更多的空间和更多的议题值得去探讨,今天在这里先跟大家分享这么多,谢谢大家。

    骆以军:我们谢谢邓晓炯先生,他讲这个的这个过程,我就想到台湾读赫拉巴尔的小说,就是像他的《我曾经伺候过英国国王》或者说他《过于喧嚣的孤独》他好像会把一个民族的流浪史,一个复杂的布拉格这个城市的复杂的地层学,然后他用一个,这个主角是一个在旅馆里面打工的打工仔,然后他看过所有的繁华、所有的衰败,然后不同的人进出这个城市的记录,澳门确实是一个花样百出,甚至我们到澳门去,我也会跑到澳门赌场里面去,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好像是一个华人的集体,大家一起经过不同的20世纪的下半叶,突然到了新世纪的十年,其实我们一起面对铺天盖地的新媒体的、电子书的铺天盖地,可能对某些创作上面的威胁或者是下个新时代的心灵的掏空,可是说不定在他刚才描述的澳门挤压的小城市里面,可能是一个创作者的粗鲁,接下来是来自香港的杜若鸿先生,他本身是香港知名的诗人,他是香港中文文学的文学研究博士而且也是副研究总监,我这两年在香港的时间比较多,这些哥们儿也讲到杜先生的诗,香港也是很特别的地方,他就是一个花样百出然后,曾经在二十一世纪非常复杂的,好像到处是高楼大厦,巨人的城下,然后他们有最传统的古老的礼仪,很多的传统是在这样的小城里面,在垂直的高楼大厦,他能够把一个非常复杂的华人二十一世纪的心灵挤压在这个巨人脚底下,下面我们听听杜若鸿之下怎么样把传统之间的新丝路。

    杜若鸿:主持人、各位同行,站出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很多人问我香港有文学,事实上这几年在香港的高校和民间都有活动,政府这几年在大力的推动文学的发展,以前很多人对香港的印象就是文化的沙漠。如果你真正的走进这个城市,生活在这个城市,你会发现它并不是文学的沙漠,而是充满着生机蓬勃这样的城市,我在香港的背景,我本身先搞创作,后来走学术的道路,目前学术跟创作两者双轨并进的作家。事实上在香港有很多文人基本上他们都是很复杂的身份有跨媒介、跨媒体的身份,本身又写学术文章、又写诗歌,同时又写专栏、随笔等等多元并存的综合体,所以我们看到现当代的主笔,他们的学术背景很强,当然也有民间的,在目前的状态就是民间跟大学走在一块,我自己创作诗歌把这些方面的感悟和想法跟大家分享一下,这篇文章分成两部分,前面关于形势发展的部分,后面的部分我想现场示范一下关于新媒体、新科技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影响?我们今天听的很多了,相信在座的知道新文学大概是什么模样,但是具体是怎么来的呢?看看在新时代下文学和网络世界怎么走在一块,前半部分说一下我在诗歌创作有十年时间,我本身研究是宋代的诗跟词,这几年因为做过诗歌的研究非常多的,就是大块大块地写作文章,现在做了这么多年的学术研究,发现很多时候这种沉睡的文学欣赏更加可贵,所以有时候就投出学术的框架来重新想来感悟,到底诗歌是一个怎样的情况,我们到底追求怎样的诗歌美感,我们自己在创作过程当中特别是诗歌,最重要的是美感,我们在研究文学院犯的错误就是过于理性的分析,诗歌的发展感受到他的美,可能这个功能就达到了,不需要学者做学术性的研究,有的时候就是过了,包括我们做学术性的研讨会,老师他们是抱着吹毛求疵的这种心态,其实我们创作的时候是内在感情的功能完成了,并不需要有太多这方面的一些评述,但是诗歌的本身创作的一些要求,我们发现很多人在写诗把它当成散文来进行,一篇散文打开来好几段,然后分成每行每行变成一首诗歌,但是事实上我们发现这个诗歌本位上并不是散文也不是报告文学,就是诗的意境在新时代下也是不能或缺的,新诗的发展有100年的时间,唐诗有300年、宋词也不止300年,对诗歌的前进表示担心,我个人比较乐观的在100年的发展过程中良莠不齐的现象是很正常的,很多人都是散文凑在一块成为诗歌,那么我们从新诗发展的100年里如果挑出300首还是能够挑选出来的,你想想对于中国2000多年的历史,事实上发展的还很短,那么关于诗歌的原动方面,不是自己慢慢想、慢慢写,不是这样的状态,它的产生就是在灵感的驱动下就写成了,可能只有四分钟的时间把一首诗完完整整的写出来了,是这样的状态。当然有些诗歌是经过时间的酝酿和知识的积淀,突然遇到一个闪亮点就激发出火花,写的时候可能只有四分钟,但是孕育的时间可能有很长一段很长的时间。我自己的创作大部分的诗歌都是在几分钟里面写成的,但是他有很多的积淀,对这几年的研究和考虑,他可能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积累,但是真正到创作的时候,他遇到一个闪亮点的时候这个诗歌就写成了,他并不是慢慢的想、慢慢的写然后再经过大量的变化,如果是可能的话跟自己内心的想法可能相距8千里,那么当然有一种知识的积淀以后,在这种情境下经过了一个调整,创作上的修改也只是一个幅度调试,不是大幅度的,那么这样的话会跟我们原来的相差很远,不是最好的诗歌。说到主题,中国的诗歌有2千多年的发展,那么在新诗的领域里面,我们发现很多人把诗歌停留在传统的爱情方面或者亲情方面,这个主题虽然我们不能够绕过去,但是一些新的主题,像网络新的主题,跟大家分享诗歌创作的过程,其中有两首诗就是关于网络主题的创作,说到这个诗歌自由度很大,但是格律我觉得还是在现、当代虽然给我们很大的空间,但是格律美还是应该有一定的要求,就是说在网络时代我们创作新诗离不开诗作为本位上来作,所以我自己的诗歌虽然受到网络文学影响很大,但是我还是自己坚持诗的本位创作源流,所以我的诗歌很多都是短,不要长篇大论像写散文诗、小说这种,不需要这样长的,有时候诗歌越少越妙,这是我关于诗歌理论的看法。后半部分我就简单的以两首诗歌介绍对网络诗歌的影响,其中对主题的转变就是“网游”这首诗,还有“忧愤时代”这两首诗,基本上是主题的专项,从传统的主题转向新的主题就是网络世界的描写,在写作过程当中也有一个很注重格律、音韵上的要求,同时把这个转向转到网络世界这方面,所以在主题上力求创新,这首诗来说,我在这里简单念一下,他里面有一些主题关于网络的还是寄托了传统的,对于文学发展、对于网络世界的迷惘还有对于未来的一些憧憬。我念一下。(诗朗诵)是在浏览网络世界的过程当中创作的诗歌,最后一点时间风雨雾里的诗歌,我们看网络经验的过程当中,那么当时在创作的时候也是速度感受到点击过程中浏览经验的影响,所以它的节奏跟我们传统的诗歌,虽然和闻一多的诗歌,虽然讲格律上还是有很大的分别,其中有一点跳跃性很强,就像我们看这个网络资料,这首诗歌大家可以听一下它的节奏,意境还是有中国传统的味道。(诗歌朗诵)当时就是浏览的眼睛累了,就停下来就站在露台上,就望着那个海,是想把眼睛休息一下,但是望着那个海太美了,就想起以前的一些古人,在节奏上是三三的一种跳跃性,到最后总结得还是有点冀望的,把传统的文学那块美学融入进去了。最后一首就是怎么产生原生的诗歌状态,因为当时是在香港创作的,所以它用粤语的模式来经营这首诗,他本身的跳跃性跟这个我在浏览过程当中的经验还是有点关系,创作因为是粤语的诗,所以用粤语更加好,(粤语诗歌)还是有一点韵律在里面,但是这种韵律还是有一种跳跃性在里面,免去了很多浮华的地方,以清新这样追求的艺术的结果。这首诗基本上是说网络的文学世界里面,对创作来说变成了跳跃性很强的,以前是用完整的意思表达出来,但是现在免去了很多这些助词、副词然后用文字之间的构成美学的境界,用种方式来阐述我就演绎这么多,因为时间有限,待会儿有时间再交流。

    骆以军:我们感谢杜若鸿先生的分享我觉得很像吃了人参果,好像全身的毛孔都打开来的,然后声韵习惯性的唤起的一个感官的共享,好像是可以套过去的古典诗的印象,但其实他讲的网络上的漫游或者是滑鼠键的跳跃,有音乐性、有普通话还有粤语确实是一个百感交集的分享。接下来到了李维菁女士,昨天晚上到的比较晚,后来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有一个深圳的前辈跟我说,台湾来的除了你看起来像一个猛张飞,林俊颖看起来像一个白脸的诸葛亮,其他的怎么?你们带的是一个美女团吗?你们是搞女特务,我跟他讲,其实你没看过这些女孩们写的小说,我们这不是美女团,如果你看过她们写的小说,我们这个团应该套句我的老师张大春的一本小说的书名,我们这个团应该叫《城邦暴力团》我们各自的作品希望有机会大家可以看,时间有限只能介绍这次两位美女。李维菁在台湾非常有创作力、非常恐怖的一个小说家,她前两年出了一本书,开的国际书的大展是扫光,我觉得待会儿她的发言大家会觉得跳动,突然谈到少女学是一个陌生的状况,但是这个接下来会延展到包括陈雪,她是一个长篇小说怪兽,胡淑雯写的小说,核心的有一个东西其实是少女学,可能是在大陆内地这边不那么熟悉,可能朱天文的《荒人手记》或者是朱天心的《古都》,但是事实上到了我们60后的创作群的时候,很像我们在看待台北这个城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眼前其实已经如同刚刚邓一光老师讲的,它其实不是新的经验,其实在80年代我们还是小孩,我们还是小太保,我们面临的本来就是一个文明,可能是塌毁的,可能是一个资本主义的高楼已经是遮天盖日了,已经是说故事的美好的旷野已经不存在了,那么这个时候的一些女作家,陈雪、胡淑雯、李维菁、朱国珍她们进入到文学这个过程里,很多古典的命题包括爱、包括欲望、包括伤害他其实是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已经是了。你已经是一个物化的,割碎成片段这样的一个摆设和世界,他们是在这样的世界里,我记得王安忆有一本小说《处女蛋》,就是在讲怎么样让自己的伤害修补回来,怎么样把自己重新生回来处女的状态,这个东西少女本来她好像回到一个最纯净的有爱的能力,可是这个爱的能力他可能在这个城市的漫游还有冒险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当时像张爱玲写《倾城之恋》、或者王安忆写《长恨歌》或者朱天心写的《台北古都》或者《荒人手记》,那样的一种浪漫或者是女孩的心机、技巧,她们已经极度世故了,他们如何走出少女的原形把自己重新放回子宫里去用爱抚养出来,我们掌声欢迎李维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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