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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届文博会“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论坛成功举办(八)
2012-06-07 17:56:01 来源: 作者: 【 】 浏览:9183次 评论:0

    李朝全:谢谢王十月,下面我们有请胡淑雯小姐,她代表性作品是《哀艳是童年》,曾经获得过台湾时报文学奖项等等奖项,那么下面有请。

    胡淑雯:我第一次在台湾以外的地方公开说话,所以声音发抖的话请你们怪罪冷气太强,我的题目是叛徒与妖孽,小说中的陌生人,我认为如果小说有本命的话他有直面现实和撼动的力量,文学存在的理念是为了将人本身要回来,哪怕我们只能够动用已然受伤的语言,去寻找破碎的生命,就算文学始终注定要失败,我觉得那个依然是美丽,身为写作者对毫无攻击性的作品不太感兴趣,我们目前为止在网络的世界里头看到了太多跟现实太要好,把小说当做生意,过分媚俗,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是在网络的世界里头,他依旧暗中埋藏一个非常秘密的社会,他就像一个底下的一枚炸弹,电视不可以说的,非官方甚至是反官方的地下资讯,这个声音在一个崭新的,因为网络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寻找可能性,在网络世界里头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他寻找这样的媒体,这样的媒体是不受主流和政治世界欢迎的,甚至是反拒。刚才我说的有各式各样的批判,而我认为被承接为变态的东西是我们恰恰所接触的东西,而真正在思考的人他们在散播资讯,在这个地下社会里头,他可能同时充满恶臭,他可能也会同时发出最美丽的香味对我来说是一个发臭的宝石,什么是小说呢?在西方就是新跟奇,奇异的、怪异的、特殊的、新的,令我们不熟悉不习惯的事物,仿佛不是我们也不是他们,既存在我们的生存世界之中,可是仿佛又被排除在外,他是不断地在边界线上,而这个边界不是清晰的线而是模糊的暧昧地带,这些陌生人发出陌生的声音,穿梭在所有边界的内外,而这个穿梭在内外之中的状态就是小说的价值以及小说关注的地方,所有对我来说,所有令人困惑的无法定义的,使我们的产生困扰、窘迫的陌生人以及陌生状态,从一个小说家的眼光看过去他都是珍贵而美丽的,所以从事小说创作的人要有能力让我们见怪不怪,或者从常总见怪并且看穿规则跟律法对人的规则的抹煞,上午也同样来自台湾的林俊颖有提到一个社群当中的黑羊,其实我不断关注的是陌异人,可能他们是国足斗争中的汉奸、叛徒,他们发出扰人的声音,扰乱秩序、规则,他们是文化的嫌疑犯,来自台湾的作家作品在本地并不容易被看见,我想要通过我刚出版的小说来谈这个概念,我去年出版的小说叫做《太阳的血是黑的》很多人认为这是白色恐怖,我的看法是与其说被表达了白色恐怖整个小说的叙述者我是一个24岁的人,为了追求个性和自由,他到他朋友那边去,这个小说的男主角来自权贵家庭,祖父是权贵高官,小说的我是一位政治犯的女儿,也就是小说中的我的母亲,我在政治犯的过程当中被受性侵害的侵袭。而这个人是叙述者最好的朋友阿莫,主教在陪伴阿莫的过程中,跟随阿莫泽走过一遍同性恋的记忆,并且重新走过了这个过程。这个配角是一个人物,他是一个盲眼的诗人,那个人绘声绘影比手划脚说车子在山里过了一个弯,太阳正要落到海地。接着这个盲人动用他的特权和想象力,他说我看见太阳变成绿色流出黑色的血,世间的好处不归我,既然就让我犯罪请你们同意我,太阳的血是黑的,太阳流光了它的血色,在这个小说里太阳象征了一切的国家政治,以及这些建立起的律则对个体的伤害,小说中的床说包括对个体的创伤,而小说中的每一个角色,他们遭遇到重大的生命事件的时候都没有发言权,因为遭遇到事件发生的时候有些人年纪太小,也有一些事件它的后作力太强,有些事情强度太大会将当事人的尊严打的体无完肤,比如那些被逮捕的人也有那些令人蒙羞的经验,这些人包含性别不明的人,事实上我们所面对的现实就是会有各式各样的死亡已经发生,各式各样的伤害已经造成,但是最可怕的是遗忘力量等在一旁,要他们再死一次,最后我想说的是,其实所有渴望发言的身份都已经通过各式各样的方式网络里头的秘密的通道再发言,而这些身份唯有通过发言才能够成为主体,而他们已经不断地在这个空间里面寻找控制力失控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只有文学才能拥抱和提供的,这也是今天上午林俊颖所说的黑羊的独特性,在陌生跟书意的陌生里头会看到美丽的东西,而他们会等待小说的宽容和拥抱,谢谢大家。

    李朝全:谢谢胡淑雯,下面我们有请来自澳门的袁绍珊,出版过个人的诗集,下面有请袁小姐。

    袁绍珊:各位前辈下午好我今天要讲的题目是众与私语—新媒体时代的澳门诗歌创作,其实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对80后来讲算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因为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一开始就是在电脑前面做创作的,然后也是通过互联网发表文章,然后也会在电脑上阅读到新的东西。说陌生的话其实新科技的发展非常快,可以说电子出版、手机小说、网络小说变成等等,作为一个作者也好、作为一个政府单位的出版从业人员也好,因为我现在是在澳门的文化局方面做一些出版的工作,那我们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就是一步一步地看着走。为什么要谈澳门的诗歌跟新媒体的关系呢?我觉得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我本身写诗,所以对这方面稍微有点认知。第二个其实澳门最受网络影响的文学题材其实就是诗歌创作。第三以澳门平均的密度来讲,每平方米上面有的诗人非常多,可能是华语地区的第一,所以澳门也是诗歌之城的称呼,所以想谈新媒体跟诗歌的关系。其实澳门的创作廖子馨他们谈到了一些,网络没有说很发达,我们还是以平面媒体特别是报纸《澳门日报》作为主要的平台媒介,像大陆的网络作家或者说台湾的网络作家他们在网上发表小说然后出书,这个情况在澳门还没有,之前有提到过澳门的本土市场非常少,就算澳门的本土书店不太愿意进澳门作家的书,他们觉得不太愿意卖出去,他们愿意把空间留给比较有名的港台作家,我们的作品很难进入到外地的市场,我们没有网上的书店,我们也很少进入到当当网一些外地的书店,我们的出版社也没有很多,主要是一些报纸,他们也在推动这方面的平面出版,其实总的来说澳门的网络文学,诗歌是比较突出,其实可以理解,因为诗比较短少比较适合网络的公开性、知识性,特别是上FACEBOOK、博客然后微博这些平台的流行也促成了诗歌的新的面貌出来,这些网上的平台给澳门的诗人也好,其实是稍微补充了一下发表尺度不足的情况,但是跟香港、台湾、大陆情况不一样的是澳门其实没有特别有影响力或者是大型的那种网上的文学影响平台,大陆的话有榕树下,台湾的可能有番薯藤(音)这是以前的一些,大陆的新浪微博等等,澳门其实大部分挂在外地的平台上,那在外挂这些平台上的同时,其实他多多少少也是跟外面的作者也好、读者也好多了接触跟交流的机会,所以其实从跨区域的传播来看,80、90年代的诗人跟年轻一代的诗人相比,年轻一代的诗人比较利用互联网的资源,特别是外挂的资源,跟其他地区做一个接轨。澳门文学的出版不是特别多,每年诗集可能就两三本,而且我们在书店里面很难找到诗歌的作品、书,在图书馆很难看到书籍,包括经典的、新出的不是很容易接触到的,而且对于本土的教育上也没有去推动,对于本土作家的关注,但是互联网是大大拓展了年轻诗人创作诗歌的渠道,我记得80年代的同辈诗人在做诗歌创作的时候,受台湾的影响非常多,因为那时候刚好台湾有一波网络文学出来,然后我们不单只是用他们的网络平台,我们看他们的创作,每天去看然后可以及时的回应,然后可以看他们在网上去讨论别的台湾的诗人的东西,所以如果你回顾一下像80到90年一堆的年轻的创作人他们的文学特性跟台湾有点像的,他们过去的资源跟他们发表平台是有关系的,而那个发表关系很多从台湾而来,渐渐的往内地去拓展。其实我要谈新媒体的众与私语,这不是澳门特有的,但是我觉得对澳门30平方公里不到的城市有特别的意义。谈聚众的话90年代以来诗歌已经被边缘化,很可惜,新媒体还没有为诗歌去拓展一个比较新的局面,但是我们知道互联网的聚众效果也是明显的,就像我刚才提到的说互联网让澳门人知道诗歌创作者,但同时诗歌发展变得比较公众化,在澳门发表在文学期刊上,最近这一年开始他们有了新的发表特性,就是说你的诗投稿到一个报纸然后才贴到博客给其他人看,但是现在有点反过来先到FACEBOOK上贴你的作品,如果你的作品被讨论的话你可以优先发表,而且可以让其他人看到你的作品,而且他的直指性其实他对于回应公共事件有一个很明显的情况出现,比如说海啸事件、南洋的海啸、日本的海啸、温州的动车事件等等,我们马上会在FACEBOOK上知道,让他先在媒体上发表然后再在报纸上转载,我有一个很崇拜的诗人朋友,他就会对这些公共事件去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会说我会写但是我不需要网文来逼着我去写,我觉得诗歌越来越公共化的情况下也要警惕,不要被网民牵着鼻子走,所以这是聚众的好处与坏处,谈私语方面大都可以看到,我觉得不只是澳门,博客也好、FACEBOOK会出现零碎的,这点在澳门特别明显,然后澳门的虚拟社交网络的流行其实让传统私人的结交模式有点改变,因为以前澳门是一个以诗社为单位,是一个社团政治的一个城市,就是一个很少的地方,但是他有几千个社团,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这几年基本上没有新的诗歌团体的出现,然后以前有的诗歌团体会有一个独立的刊物,这些东西没有了,随着老一辈的不参与也好,去世也好,太多东西作澳门慢慢消失,其实这也是私语话的不好处,其实谈到所谓的公开跟私语,我觉得私人比一般的小说家跟散文家可能心情更复杂,因为一方面你出书了你想你的作品卖得越多越好,特别是诗歌在市场上是一个非常难卖的东西。从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说诗歌他本来就是很常见、精致化的东西,然后包装得很好然后限量印刷,最好卖到绝版,就像在台湾一个东西卖绝版了可以炒到2万台币这样子。当诗人非常复杂,因为网络作品大卖、然后作品大卖,然后把他精英化这个东西特别矛盾,但是总的来说新世纪的互联网的发展的确让澳门作家和诗人比以前更加有优势,也让外面的人更加有方式去了解澳门新起的东方赌城也好、特区也好,让他们去进入我们的文化,但是我觉得戏台搭好了,但是重点是戏唱得好不好,虽然没有把澳门带到世界上去,但是多少把世界带到澳门去,所以也是在众与私语之间寻找新的立足点,这是我的报告,谢谢。

    李朝全:谢谢袁绍珊小姐。下面我就这几位的发言做一个总结,香港来的葛亮他的话题是一个很庞大的话题,葛亮从自己成长的城市,从南京城入手探讨城市与生活、与人的关系,在他看来文学可能是对家园的寻找,我个人也是非常赞成这样的理解,我觉得文学是深深的把这个根扎到传统的艺术的里面去,只有这样文学才能长成一个乔木。深圳大学南翔谈了一个重要的观点,他认为好的文学应该要传递三方面的能量丰富的生活、深邃的思想,还有就是创新的审美思维。台湾来的陈雪应该说她的个人经验、体验记忆对于她成为一个作家的成长可以说有着关键性的影响,那么她努力的从自己模糊的渐行渐远的记忆里头,想要连通个人与时代变迁的关系,她的发言应该说很有个性化而且很能给我们启发。那么70后的作家王十月他的发言可以说是中规中矩,但是他的观点我是比较赞同的,我也比较同意他的认为网络文学并不意味着是一种创新一种进步,他有可能带给文学一种倒退或者破坏,那么文学确实是需要像王十月指出的新的认知、新的形势。作家在写作的时候应该充分的摆脱这种现状,应该充分的呈现出自己的个性。来自台湾的胡淑雯这位年轻的作家她的观点让人很受启发,她认为小说具有攻击性,要能够撼动现实,而网络上的作品对读者太过媚俗要好的作品,他的价值和意义应该值得追问和置疑,在看看来以小说为代表的作品应该传给大家文学的入手,要能够从平常中间挖掘这种奇异的内容和内涵,在这个读者当中让读者看到一个新的美丽的世界。来自澳门的袁绍珊这位诗人从自己写作的角度,包括诗歌生存的处境的角度谈了澳门空间有限,特别是写作诗歌所面临的新的课题,也就是说网络为他们提供了机会、创造空间提供了一种公共的平台,同时网络使诗人做了一些改变,比如说她要强调公共性,诗人袁绍珊提出聚众这样的名词,那么如何协调好或者说把这两者统一起来,确实是我们诗人和诗歌所面临的严峻问题,下面的发言到此结束,根据会议的安排有一个讨论,好在后面有一天半的时间,我们这一拨结束了。下面请中国作家协会,有请港澳台副主任王巧华女士上台主持。

    王巧华:各位嘉宾、各位朋友,一天时间了,大家很累了,让大家再坚持十分钟,我们按照整个的最后论坛发言结束之后有一个总结,所以下面请著名的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施战军先生做一个总结。

    施战军:我就代主办单位做一个小小的总结,今天的一天的会我们看到来自四地的文学朋友在这里有一次非常好的雅集,观点在同一话题下展开的,但是观点确实是一种分杈、会合这样的一个过程,他是一个分杈交织的过程,在交织的点上我们确实有更多的感触,但是更多的是从不同的认识方面,我们四地的朋友通过这个活动彼此打量、认识、理解最后结交,我觉得这是一次特别好的文学活动,从这个论坛来看是最重要的收获,每个人的论题也是有相应程序的,尽管每个人规定了相应的大标题,在这个里面我发现来自内地的作家学者他们是比较平板的标题,比如说南翔老师的文学三大信息量、蔡晓航的纯文学作家如何应对市场、王十月的新媒体时代的文学生态都是比较平板的,但是来自台湾的作家特别有意思,比如说叛徒与妖孽,小说中的陌生人胡淑雯的,还有陈雪的疾病与爱情、美工与旅途的书写。还有廖子馨的双刃刀下的文学。这是一种差异,这个差异的互补,这个并不是真正意识上的分歧,只能说明身在台湾、身在香港、身在澳门的作家朋友们你们想象的元素可能比内地更加发达一些,这点非常令人羡慕,这个也要向你们学习,还有一个论坛本身,我们的题目叫“新媒体·新科技·新文学”论坛,这个论坛我在发言的时候一开始有点疑惑,因为这是一个给定式的标题,这个标题有一个大的文化背景,后面有一个逻辑背景,这个逻辑背景就是科技主义的认识方式,那么科技主义他倡导的或者说他强制于大家的对于当代现实的合理性、合法性的认识是这样一种认识,我们今天在时代的前沿下是一个科技主义的时代、商贸主义的时代、资本主义的时代,基本上是这样的认识,而其他的人文方面压盖在这之下,是这次来的嘉宾所代表的东西。也就是说给你的都是科技主义己定的东西,而且是站在那种尺度下,而文学属于人文关切的一部分,它的兴趣点永远都在对于合理性的狐疑,也就是说他对于未定的认识它的兴趣永远不会减弱,所以从葛亮的题目传统之味,现代之魅等等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科技不能允许的,夜行的鬼魅的不是,而科技要求的就是君子所语,文学要求恰恰相反的就是君子不语。在这样的尺度下今天的嘉宾提出了非常鲜亮的而且给人深深启发的观点,包括骆以军讲了一些故事,就像在这样一个论题之下像钢铁一样,王十月他们都写过钢铁的认识,这些都是铁律、铁轨而文学是有温度的、有表情的,你把握不住标签的那些东西,或者是你所抓不住的鱼饵的,在活跃的时候你会发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现不了暗处的谨慎,文学是这些东西,告诉你这样的东西存在,我们今天的论坛就是这样的提示,告诉你文学尚未开发,而这些作家们在挖掘,而我们文学的丰盛在未来也会显现必然的结果,可以说文学的结果有话题,也有暗处,这个暗处就是不同的意见。

    王巧华:谢谢施战军先生的发言,时间很短,但是21位专家的发言给我们很多思索也给我们精神上的愉悦,所以借此机会再次感谢深圳文联、深圳作协对此的大力支持,而且他们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再次感谢今天参与会的专家、嘉宾还有这些朋友们,他们都是星期六待了一天,所以我在这儿也表示一下衷心的感谢,谢谢你们的参与和发言,我们这个活动就作为中国作协的办公室也是作为一个尝试,今后想在这方面,明天还有更多的时间,大家可以在私下交流,或者给我们一些你们的意见,因为交流当中有碰撞,而且当中你们会越来越亲近,所以想更好的让我们给你们提供更好的条件,最后预祝各位大家生活快乐、工作幸福安康,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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