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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深圳市委领导致辞:(十一)
2012-04-21 23:03:49 来源: 作者: 【 】 浏览:17625次 评论:0
文学期刊被视为传统文学秩序的代表。

  前几天有一位网络的记者采访我,说请你发表点看法,我说什么看法?最近的译文停刊了,我和一个记者聊,你有什么看法?他说你看这个就是不行了,其实他也不想谈译文,他之所以找到我,总而言之完全是要论证现在在我们网络的时代,你们这些传统的文学期刊就是不行了。后来我说,我没有必要接受你的采纳,你很有观点了,你不过让我论证说你行,我不行,我说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时代网站天天在倒闭,没见你们做新闻,倒闭一家译文,你们就当新闻来做。这个问题变成更广大的文化博弈中的焦点。所以我现在认为文学期刊的问题确实非常复杂,让我越说越复杂的,不是我十分钟就能说完的,不仅仅是一个市场的问题、转制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怎么发表作品的问题,它也是我们需要和期待着什么样的文学生态,这样一个基本期望和基本信念的问题,它甚至广义上说也是我们的文化政策问题。那么在新的世纪文学期刊应该怎么办,或者是将要怎么办,好像也不是我在这里应该大谈特谈的问题,我只想说一点:

  重温文学期刊30年来的历史,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文学期刊需要像我们80年代初的那些老前辈学习的根本点就是说我们依然要勇敢的肩负起对中国文学的责任,我们依然要有充分的自信去选择标准,艰难的思考、艰难的探索,然后作出判断,在这种判断中,逐步的形成标准,把这种标准推广到大众中去。80年代的文学期刊的编辑本就是这么做的,当年人民文学的编辑不知道这个作品是该发不该发、能发不能发,当然这有当时的政治环境的影响,但是我们也看到标准或者是文学的判断,整个文学发展潮流的形成是怎么产生的,就是这么产生的,我们现在文学期刊的编辑们可能正在实行这种自信,我知道媒体也好、包括我们自身也好,批评家们也好,常常大谈标准,老是讲现在是没标准的时代,我们为什么没有标准,标准在哪?对有些人来说,譬如说当顾彬先生批评中国当代文学的时候,我们就说顾彬为标准,或者说曹雪芹为标准,托尔斯泰是标准,这些是背景,而不是标准,标准我们无法轻易地懒惰地从我们的前辈大师那里简单的引用,否则我们就都不要活了,我们现在把鲁迅摆在这里,曹雪芹摆在这里、李白摆在这里,我们谁都不要活了。真正的标准就在我们的手里,这个曾经是80年代文学期刊的编辑们付出的努力,而且是卓有成效的实行起来。如果中国的期刊还有前途的话,真正考验我们的、真正决定我们命运的可能是我们还有没有这种探索标准的信念和能力,谢谢大家!

  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主任彭学明:三十年民族文学的民族品格

  这里,我所说的民族文学,是指少数民族作者创作的文学作品和汉族作者创作的少数民族题材作品。在中国文学的历史长河里,少数民族文学丝毫不逊色汉族文学,少数民族文学对中国文学的贡献,是中国文学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少数民族作家和作品,都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特别重要的地位。我以为这是对少数民族文学非常中肯的评价。

  回望改革开放30年的少数民族文学,我们的民族文学瑰丽多姿,大放异彩。涌现出了一大批在中国文学占有重要地位的作家和作品。蒙古族的玛拉沁夫、阿尔泰、邓一光、扎拉嘎胡和查干,藏族的阿来、扎西达娃和丹增,鄂温克族的乌热尔图,回族的张承志、霍达、马瑞芳、高深,土家族的孙建忠、蔡测海、李传锋和叶梅,苗族的向本贵、贺晓彤,朝鲜族的南永前和金哲,白族的晓雪,满族的赵大年、叶广岑、赵枚、关仁山、孙春平,仫佬族的鬼子,壮族的冯艺,瑶族的黄佩华等等,都是少数民族文学的优秀代表。《尘埃落定》、《穆斯林的葬礼》、《我是我的神》、《醉乡》、《苍山如海》、《蒙古往事》等长篇,《琥珀色的篝火》、《北方的河》、《远处的划木声》、《系在皮绳扣上的魂》、《梦也何曾到谢桥》等中短篇,都成了中国文学画廊里的精品。而庞天舒、石舒清、郭雪波、鲍吉尔.原野、央珍、温新阶、梅卓、冉冉、栗原小荻、田耳、于晓威、欧阳北方、了一容、陈铁军、金仁顺、格致等新生代少数民族作家的崛起,更让少数民族文学生机勃勃。少数民族文学所具有的博大深沉的民族情怀、泱泱浩浩的民族气象、清洁纯净的民族品质和坚韧磅礴的民族精神,构成了民族文学刚直而整齐的风景线,组成了少数民族文学弥足珍贵的民族品格。

  博大深沉的民族情怀。艾青《我这土地》里有一句名传千古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总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这句话,印证了所有少数民族作者的民族情怀。每一个少数民族作者,都有自己深爱的土地。不管他们身在何处,他们文学情感的脚步,都是沿着故乡回家的。故乡,是他们情感的磁场和文学的灯火。他们创作的题材始终没离开过他们的故乡。故乡的一草一木,故乡的一山一水,故乡的一人一物,都是他们文学的火把,在心灵里燃烧。不管时代多么浮躁,不管物欲多么横流,不管世事多么沧桑,也不管他们是身在故土大地,还是异国他乡,他们都可贵地忠实着自己脚下的那片土地,坚守着民族的那份情感,把对自己民族的牵挂和自豪,把对自己民族的幸福和忧伤,都寄托在自己的文字里。他们对民族的吟唱,不是装腔作势,拿腔拿调,而是出自内心,发自真情,感人至深。矫情和假意得宠时,这种稀缺的民族情怀,是民族文学作品最宝贵的财富和资源,也是民族文学最强大的情感动力。有了这种坚如磐石的民族情怀,整个民族文学的基调因此显得格外温润、温暖和灼热。

  泱泱浩浩的民族气象。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地理、风情、历史和文化。这种独有的民族资源,给了民族文学独特的创作优势,赋予了民族文学的文学个性。而多民族的多元性和丰沛性,又使得民族文学花团锦簇,斑斓多姿,呈现出泱泱浩浩的民族气象。无论是少数民族作家还是汉族作家都饱蘸着民族的乳汁,在少数民族的民风民情里沉醉,在少数民族的文化历史里徜徉。他们或讴歌民风的浪漫,民情的醇厚。或记录民间的幸福,民族的荣光。或胸怀现实,心佑苍生。或追问历史,拷问明天。泱泱浩浩的民族文学,幻化成蔚为壮观的民族记忆和中国符号,从而使中国文学绚烂瑰丽,熠熠生辉。藏族作家阿来《尘埃落定》里的神性和诡异,土家族作家孙建忠《醉乡》里的野性和浪漫,汉族作家范稳《水乳大地》里藏地的圣洁和纯净,汉族作家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鄂伦春的绵密和诗兴,都是民族气象的美丽云裳和花朵。

  清洁纯净的民族品质。衣有品,人有格,文有道。文以载道,说的就是这个理。品,品相,品行,品位。质,质地,质量,本质。品质既是外在的品相,也是内在的本质。那么那么民族文学的外在品相和本质是什么?民族文学的品质是什么?是真,是善,是美,是爱。清洁。纯净。质朴。本色。是中华民族最真实的颜色。像民间的印花布和蜡染,淡雅而厚重,平朴而高贵。纵观少数民族文学作品,大多都具有这些秉性,具有这些品质。作家笔下的这些民族美德与品性,不但再现了民族的本色,也让自己的民族赢得了世界的尊重。乌热尔图《琥珀色的篝火》里那个眼看妻子病危,却把几个迷路雪山快要冻死的路人送回归途的猎人尼库,让我们看到了鄂温克人心灵深处的善良。蔡测海《远处的划木声》里,阳春、桥桥和父亲平淡生活的温润和渴望,我们看到了湘西山地土家族的纯真。郭雪波的《暖岸》里,当年迈的妈妈背着醉酒的爸爸在冰河上艰难爬行时,我们看到了蒙古人老而弥坚的爱情。杨志军的《藏骜》里,人与动物的同呼共息,我们看的是藏民的大爱和大美。还有不少作品是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对传统文明和民族品质消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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