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了“外遇”。
保安哥哥是阿花的男朋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跟小朋友一样,一会儿拌嘴,一会儿又和好,每天都是说同样的话题,我都能背下来了。
我和阿花来到纯水岸边的一片林子里,保安哥哥已经在那儿等得不耐烦了。
“跟你说我今天是下午班,是老包在帮我代班,只有30分钟,又被你耽误了7分钟呢!她们家没人在家,你就不能早几分钟出来呀?”保安哥哥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是吗?我迟到了7分钟?”阿花看了看表,惊讶地大笑道:“呵呵,原来是我的表慢了呀!”
“你老是说再等一段时间,再等一段时间,我都等你四年了,养个儿子就能打酱油了,再等下去,和我进洞房的人也许就不叫阿花咯!”
“你敢!”阿花使劲地底拧了一下保安哥哥的手臂。
“虽然距离只是18楼到1楼,每天不过是饱饱眼福,手都没机会牵,幸好还买了这只狗,遛狗时间才得亲热一下,不然的话……”保安哥哥说着便和阿花躲进树荫下亲热起来。羞不羞呀?哼!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他们全家人对我那么好,前年我爸住院,我去邮局给家里寄钱,在路上被抢了钱包,两个月的工资,3000多元啊,奶奶知道后,拿了3000元给我寄回家,后来领工资的时候才慢慢还她。
“先生吧,对我更是没说的,有一年他从国外出差回来,带回来一件高档的西服,先生让我过一下水,我晾衣服的时候忘了夹夹子,下午一阵台风把衣服吹得无踪无影。我胆战心惊地给先生说了这件事,先生只是惋惜了几声。我说用我的工资扣吧,先生说不用了,以后做事小心一些便是,还嘱咐我不要跟小姐提起这件事。
“你说小姐吧,虽然性子暴躁了些,说话有时候很伤人,但她心肠还是很好,去年我停经几个月,还是她在网上帮我查病情,然后给我买药治好的……”
“‘她还送了我好多名牌衣服,名牌包呢’。这些话你都讲100遍了。你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多聊了10几分钟,回去她就没给你好脸色看……..”
“别说了好不?你就只记得人家的短,不记得人家的长。”
“谁像你这朵傻花包,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灿烂不好吗?以后我会灿烂你一辈子呢!咦,时间到了,我得回去了。罗比,我们回家吧!”
“他们又没人在家,就不可以多给我几分钟?”
“说什么呀,小姐还在医院住着,拿人家工资,过得了自己良心这道坎吗?”阿花边说边抱起我。
“汪汪汪!”亭子后边走来一只帅气的红贵宾,他是在叫我吗?
“汪——汪汪!”我礼貌的回了他一声。”
“哼——哼——”我向阿花撒起娇来。阿花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放了下来。我马上向红贵宾跑去。我们一见钟情,迫不及待地亲热起对方来。
不一会儿,一位披着宝蓝色纱巾的贵妇人模样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用鄙视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大声地道:“亲亲,平时妈咪都怎么教你的?嗯,你是纯种的红贵宾,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汪汪汪!”我大声地向她抗议。
“罗比,你在哪呢?没事吧?”阿花远远地看到我,马上朝我跑来,并把我紧紧地拥入怀里。看到阿花,我像看到了久违的亲人。
“呜呜呜”我在诉说刚才的委屈。
贵妇人抱着她的红贵宾,不屑地看了我们一眼走了。红贵宾也一直抗议它的主人,可是抗议无效。
“呜呜呜”我还想继续诉说心中的委屈,阿花赶紧用她红扑扑的大脸贴着我的小脸:“别吵了,哪有那多委屈呀!走,咱们回家喽!”
一进家门,阿花第一件事就是看座机有没有未接来电。阿花一看来电显示,惊讶地吐了一下舌头,不好,妈咪果然来过电话了。阿花马上拨通了妈咪的电话:“小姐,对不起,我带罗比出去溜达,回来晚了点,有事吗?”
“噢,明天出院啊?好的,我会的。罗比呀,罗比很好,明天要不要我带罗比去接你?”嘻嘻,想不到妈咪住院还惦记着我呢。
“哦,先生和鸢鸢去接你呀?那好吧。好的,汤煲好了,我现在马上给你送过去。”阿花一边放话筒一边对我说:“小姐明天要出院了,我们俩的自由生活就要结束啦,不过出院也好,先生每天那么累,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小姐,真够悲催的。”
“走,我们去医院给小姐送甲鱼汤去。”可是刚走到门边,阿花又改变了主意,阿花说:“罗比你还是在家等我算了,我拎汤不方便带上你。”
“汪汪汪!”我说我不同意,可我还是被锁在了家里。
阿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和这空空的大屋子,好无聊呀。
“哐铛!”咦,什么声音?我警惕地期待声音再次响起。
“哐铛!”不一会儿,又响了一声。
哦,原来是玻璃缸里的乌龟爷爷在爬玻璃缸,爬着爬着又掉了下去。嘻嘻,比起乌龟爷爷,我可自由多了,它只有屁股宽一点的地盘,我却可以在这200多平米的屋子里跑来跑去,真好。
“哐铛”乌龟爷爷又一次越缸失败。我懒得理他。这时,我突然觉得我的上牙有点痒痒的,就想去沙发后面找我的玩具骨头来咬咬。当我把玩具骨头叼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了鸢鸢姐姐的一个布娃娃。我又把它叼了出来。咦,怎么硬硬的?我仔细一看,原来布娃娃的肚子里塞着一个圆圆的东西。什么东东呀,这么硬。突然,我发现布娃娃肚子上,有一快亮亮的小铁片,我好奇地咬了几下,啊!拉链被我拉开了。
天啊!这不是妈咪的玉镯吗?这鸢鸢姐姐,你自己把妈咪的玉镯藏起来了,还死不招供,害得阿花背黑锅。
家里人就阿花对我最好,她生气的时候,从不会像妈咪和鸢鸢姐姐那样,往我身上发泄。我要在妈咪出院的时候,还阿花一个清白。于是,我把玉镯从布娃娃的肚子里叼了出来,然后把它放在茶几上。哈哈,我立了一个大功,阿花又该奖励我好吃的啦!
“咵——咵”我正津津有味地嚼着我的玩具骨头,耳边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开门声。阿花回来了,因为只有她开门的时候,锁匙声才会这样断开,爸爸和妈咪都是“咔嚓”一下门就开了。我不知道阿花